他可以確信自己在崑崙山上看到的絕對不是三清中的任何一個,通天教主不說,太上老君和原始天尊可都是從他手中“降生”然後到了義和拳與平靜國的人手中的,索性招致了眼下清朝四分世界的地勢。
遵循著這種心思,通天教主在三清裡最小的天然也不可能有這種能力以及權柄決定自己的兩位“哥哥”,想來想去,李昊也只能想到一種大約了。
“先有鴻鈞後有天……一氣化三清的一氣……”
如果說眼下發現的三清諸位讓他以為自己處境還不是那麼糟糕的話,那麼崑崙山山碰到的那位則是原原本本的暗影了。
作為這個世界最強戰鬥力代表的兩位艦娘,雖然寧海和平海無法跟列強的那些艦娘等量齊觀但也絕對不是隨隨便便便會被打倒的,遑論是面臨非艦孃的其它性命,在面臨正體不明的存在時卻完全毫無還手之力。
這也是為什麼李昊在斷定“三清”能力的侷限性後仍舊連結默然的最大原因,要不根據他的心思早便將那些不妨會越來越壯大的神明們提前抹殺在抽芽狀態了,現實可不是遊戲,老老實實的看著仇敵一步步發展才是最愚笨的,惟有受到某種壯大的顧慮——例如自己的性命受到威逼,這種環境下才不得不退而求其次。
“不行如此連續下去!”
看著樓底下那些竊竊私語的僕人,哪怕聽不到他們的聲音李昊也大約猜獲取他們在說什麼,無外乎便是李大吉人最近被皇帝懲辦後的蕭索大約長江以南平靜國和朝廷新軍的那場戰鬥。
再次看向手中剛剛傳來的動靜,李昊下定銳意:“神明什麼的……既然一開始不存在,便別在這個時候跑來攪局了!”
元豐十六年九月十三日,平靜國與清朝新軍於長江以南發作的那場戰鬥以平靜國的薄弱勝利了結,其時除了翼王石達以外沒有任何一個的平靜國戰士認為這是一場“勝利”。
“十八萬兄弟始終倒在了這片地皮上,但他們的英靈毫不會便如此消失——”
對著那兩萬精力從亢奮漸漸頹唐,熱血一點點冷卻的平靜國戰士,站在丘陵上的翼王舉起了自己手中那把已經卷刃的大刀,對映著火光再合營上他那滿身血汙的畫面的確猶如地獄惡鬼一樣猙獰可怖。
這一幕震懾住了一部分計劃興師問罪的將領——熱血冷卻的人,往往比通常加倍脆弱。
在某種被翼王自認為是來自“神意”的引導下,他用盡滿身的氣力大神大叫道:“他們的英靈將加諸於你,加諸於我——加諸於千千萬萬闡教兄弟!”
不曉得是不是錯覺,在那聲嘶力竭的大叫聲中兩萬個遲疑的平靜國倖存戰士看到了從屍體上散發出來的點點薄弱光芒,在原地依依不捨的遊離了一陣後兩肋插刀的撲向這些猶自可以站立的人們。
有人試圖攔截,有人試圖躲避,但這全部都在石達的痛斥下被阻止。
“這些都是闡教兄弟的英靈,你們在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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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這聲痛斥,消失的驚怖再次被叫醒,在看到這些光點的確沒有變成什麼危害後人們也便站立在原地不動,任由著這些“英靈”進入自己體內,隨後,他們感受到了氣力。
重力被減少,輕輕一躍便可以跳起一米多高,隨便一步踏出便是三米多遠,在這黑夜中戰士們驚異的發現自己可以看清黑暗中的全部事物,耳中更是傳來了地底下那些蟲履的嘶鳴——宛若在那一剎時,整個世界都變了一幅神態,
加倍清晰,也加倍脆弱。
“感受到了嗎?!闡教的諸位弟兄——”
作為親手殺死了最多人的石達,湧現他體內的光點也是最多的,直到他一把拗斷手中捲曲的大刀。
“這便是來自戰死的諸位弟兄,來自這凡間大義——來自我等原始天尊的庇佑與奉送!!!”
剎時的默然後,在體內那份壯大而莫名氣力的衝擊下,狂熱的招呼傳遍了整片戰場,乃至連長江對岸的那些地勢也清晰的聽到了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