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全都瘋了……”
目瞪口呆的，新軍的大帥踉蹌的向後退開，他花消了大半生血汗計程車卒正在以最原始的方法舉行拼鬥，死在那些毫無代價的暴民手上，他卻完全無能為力，不他，包含這些連續處於平安地帶發號佈令的將領，他們第一次敵手底下的戰士感應目生，乃至便連轉達指令的戰士也在某一刻進入了戰場，只留下他們猶如看客一樣看著這場與自己毫無關聯的戰鬥。
“停下……不……撤退……”
意識到這種猖獗開始蔓延到第五軍的袁凱已經不顧全部：“伐鼓傳軍，撤退——！”
消沉的鼓聲響起，沒有任何人遵守它的號令，便在袁凱一把推開伐鼓的將領籌辦自己來的時候，突然從遠處傳來的了一聲滿懷殺氣的大叫——
“狗官！石某來取你人頭了！”
一個魁偉的黑臉大漢手提沾血的大刀，像是砍瓜切菜一樣將四周試圖湊近的幾個戰士一刀梟首，那飛起的頭顱合著噴濺的血液宛若地獄一樣，合法袁凱使勁的抽出腰側御賜尚方寶劍要迎上去的時候，他突然看到了魁偉大漢的身後。
眼中的殺意在極其的時間內轉化為疑惑，隨後又變成恍然，以後是焦灼——這份情緒是如此強烈，以致於他在腦殼被砍下的一刻還在高聲的招呼：“咱們受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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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
向著無頭的屍體啐了一口，翼王石達感受自己的狀態從未如此優越，轉過身，他將袁凱的腦殼使勁拋向戰場——又大約是天際？
“狗官袁凱已授首，兒郎們，隨我殺光這些狗賊！”
“殺賊！！！”
“剿匪！！！”
殷紅的夕陽，於地平線上悄然消失。
元豐十六年九月十七日，京城，李府。
李昊突然以為自己的處境還沒有一開始所假想的那麼糟糕。
雖說，不管是西面崑崙山的通天教主，北境義和拳的太上老君南方從平靜國更名闡教的尊神：原始天尊。在某種意思上他們都是身為戔戔一介一樣人的他所無法抗衡的人物。
他所無法抗衡的是領有誅仙劍陣的通天教主，而不是一個只可以用一把不曉得是真是假的青萍劍發揮飛劍之術的通天教主；驚怖的是可以發揮兩儀微塵陣的太上老君，而不是一個只可以騎牛放霧的太上老君，有原始天尊……在洪荒神話中他們都是位於極點的存在，但至少在這個世界的現階段他們還不是真確“強，無敵”。
憑據李昊自己從各方眼線傳來的動靜，通天教主的飛劍之術的確無人能擋，但卻無法再次展現出在侖山腳下的那份威勢——也便一次性斬上幾個毫無防備的人罷了，如果躲在坦克車裡未必便逃。
太上老君的霧氣也是，涉及侷限看似遼闊但一宿間也無法殺死太多人，並且只有可以在發覺到霧氣發現的時候離開那片侷限便了。
被翼王奉為原始天尊的那位也相差很少，如果真的有洪荒神話裡所形貌的那麼壯大又為什麼得靠著十八萬平靜國戰士的捨身才勝利擊垮袁凱那八萬新軍，只有盤古幡隨便一幡下去還不是簡容易單便可以辦理，既然選定了這種大量捨身的方法獲取勝利勢必是由於自己氣力不足所致。
“於是說，到最後傢伙嗎……”
無法按捺的，李昊再一次追念起自己一個月前在崑崙山的所見所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