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這麼疼?”
明燭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看地面,“不是,就這次比較難受。”
不時有戰士經過,喊他陸隊。
陸焯峰隨意點頭,兩人走到軍醫室,那邊還有七八個戰士在排隊等包紮檢查,韓梁隨意抬頭,看見他跟明燭,招呼了聲:“怎麼了?”
陸焯峰站在門廊外,往裡看了眼,“快忙完了?”
“差不多了。”
韓梁正在給一個戰士消毒傷口,又看了看臉色不太好的明燭,有些明白過來,笑了幾聲,“十幾分就好,你們先坐坐,正好我有事跟你說。”
陸焯峰拉了把椅子放到明燭身後,“坐一會兒。”
明燭小腹抽痛,聽話地坐下了。
二十分鐘後,軍醫室總算散了。
只剩下他們三人。
陸焯峰靠在門邊,冷不丁地說:“她痛經,你給看看。”
韓梁劇烈地咳了聲,他跟陸焯峰也認識好幾年了,本來以為小姑娘是水土不服或者訓練過度鬧出病來了,等半天,等來一句“她痛經”,他脫口而出:“不是,她痛經你都知道?”
看來還真是對人小姑娘上心了。
“……”明燭耳根紅了。
陸焯峰認為她身體難受肯定是因為這次訓練,神色不變地說:“受訓練影響的吧,你看有沒有什麼辦法,讓她不那麼難受。”
明燭臉也紅了,忙說:“沒那麼嚴重,韓軍醫你這裡有紅糖嗎?或者給我一片止疼藥也行。”
韓梁低頭笑笑,轉進去,過了會兒,還真拿了包紅糖遞給她,“之前陸隊跟我說過,隨行主創團有幾個姑娘,我就帶了幾包,沒想到還真用上了。”
陸焯峰愣了,有些蒙圈:“一包紅糖就行了?”
他很小的時候母親就去世了,他一直跟爺爺住,父親再婚後也沒怎麼管他,父子兩關系不親近,聯系都少。他有個小姨,高中的時候倒是常常見,後來結婚了,他入伍後常年呆在部隊,漸漸地見面也少了。說實話,他並不瞭解女人,活了三十年,唯一親密和關注過的女人就是明燭了,他打心底裡覺得小姑娘挺嬌氣的,得好好供著養。
韓梁看了眼陸焯峰,又問明燭,“還有其他不舒服的嗎?”
明燭沒想到陸焯峰之前就已經跟軍醫打過招呼了,她接過紅糖,搖頭:“沒有了,謝謝。”
陸焯峰靠著門,低頭睨她:“腳不是磨破了?”
所以,韓梁又給了她一瓶藥膏。
明燭回到宿舍,唐馨看見她手裡的東西,笑眯眯地說:“哎,我找了一天都沒倒找著紅糖,早知道我就找陸焯峰去了。”
林子瑜看了眼,捧著杯子過來,“給我一杯吧,我也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