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陽努力壓制著自己身體內的慾火,來到那繡孃的面前,拜了拜,那繡娘見得這鄭陽的表現,不禁心中更是有些好奇,說道:“如此美景,為何不欣賞。”
“怕是老婆知道,讓我回家跪搓衣板。”鄭陽有些窘迫的說道。
聽得這鄭陽的話,那繡娘淡淡的笑了笑,那兩個少女表演的更是賣力了。
鄭陽坐下之後,那繡娘親自給鄭陽倒了一杯茶水,說道:“白居易,紀曉嵐,家裡都是圈養著年方十四的少女,設以帷幕,令其在後相互愛撫親吻弄情,邀請朋友喝茶觀看,謂之食色,可算是一件十分風雅的事情?”
“變態......”鄭陽毫不猶豫的說道,要知道這紅袖門的前身可是官妓,在古時候,可是沒有身份人身權力,只是那些名貴們圈養的玩物,在那些所謂名人之士的口中的雅事,對於她們來說,不過是精神的變態摧殘。
聽得這鄭陽的話,那繡娘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倒是這個世間,還有像是你如此的男人。”
說完,那綠柳便是揮了揮手,那兩個少女很是恭敬的拜了拜,隨即便是退了出去。
鄭陽喝了一口茶水,隨即便是將手中的信件給拿了出來,遞了過去,那繡娘開啟那信件一看,微微一愣,隨即便是將那信件放到了一邊,她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看著那鄭陽問道:“農傢什麼意見?”
“沒有意見,這是你們八行門內部的事情,我們能有什麼意見。”鄭陽說道。
那繡娘淡淡的笑了笑,說道:“那你是什麼意見?”
“沒有意見,我對八行門內部的事情瞭解的不多,給不出什麼意見。”鄭陽說道。
聽得這鄭陽的話,那繡娘說道:“鄭家後生這是要置身事外啊,那你又何必來充當信使呢?”
鄭陽聳了聳肩,隨即便是喝了一口茶水,站起身來,說道:“信件已經送到了,我還要去別家送信,告辭。”
說完,那鄭陽很是慌忙的便是離開了這房間,那繡娘見得這鄭陽慌忙的樣子,更是淡淡的笑了起來。
“明天請黃先生過來喝茶。”繡娘說道。
那綠柳應了一聲,隨即那繡娘站起身來,也是離開了這個房間。
鄭陽回到了車子上,感覺悶熱的很,那大漢很是細心的將那空調開大了,送信這活計真的不好幹啊,光是跟這些門主們打交道就要死上一億個腦細胞。
正是這樣想著,那車子往前行進,走了沒一會,鄭陽見得竟然進了一處烈士陵園,見得這裡,鄭陽一陣的無語,能夠呆在這裡的人,就應當數那鬼門的人了吧。
車子穩穩的停在了一套民國時期留下來的別墅前,這別墅一看就有些年頭了,上面爬滿了爬山虎。
一個老管家迎了出來,但見得這老管家滿臉皺紋的樣子,心中不知怎麼,便是升上一陣厭惡感。
雖然心中厭惡,但是鄭陽還是很恭敬的將這拜帖遞了上去,那老管家見得這拜帖,便是引著那鄭陽往別墅裡面走了。
走到院子裡面,但見得那童姬百無聊賴的抱著一個洋娃娃,吃著糖果,在那玩鞦韆,見得這鄭陽來了,只是看了一眼,也是沒有上前來打招呼。
鄭陽見得這童姬的表現,淡淡的笑了笑,在那老管家的帶領之下,鄭陽來到了一處書屋,一個十分年老的婆婆坐在那裡,喝著紅茶,見得這鄭陽來了,淡淡的笑了笑,指了指那沙發。
想必眼前這個婆婆就是那鬼門的桂婆婆了吧,鄭陽坐下之後,那桂婆婆打了一陣的手語,鄭陽見得這手語,皺了皺眉頭,隨即那老管家說道:“門主說上次童長老行事魯莽了,傷害了林小姐,希望您見諒。”
鄭陽聽得這桂婆婆這樣說,淡淡的笑了笑,說道:“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自是沒有必要掛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