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驊叫住那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這幾封信件,還需要你親自去交給那些門主們。”
聽得這諸葛驊這樣說,那鄭陽微微一愣,隨即說道:“花爺爺,你在開玩笑吧,我去送信!”
諸葛驊看著那鄭陽,說道:“狐假虎威,只要你去送信,那些門主起碼要掂量一下農家的分量,也是不敢亂來。”
鄭陽長舒了一口氣,心中一陣的無語,小妹究竟卷進這些事情裡面幹什麼!
雖然心中這樣想著,但是那鄭陽還是將那些信件都是拿了過來,門口那裡早就停著一輛黑色的賓士,在那裡等著那鄭陽。
鄭陽上了車子,隨即便是走了,那諸葛驊透過窗子見得那鄭陽走了,淡淡的笑了笑。
諸葛驊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之上,一封信放在那茶桌上面,等了沒有一會,一個穿著十分儒雅的男人走了上來,但見得那這諸葛驊坐在那裡,很是恭敬的走上前去,對著那諸葛驊拜了拜。
“師傅,好久不見。”那男人說道。
諸葛驊看了一眼那男人,淡淡的笑了笑,示意那男人坐,男人坐下之後,那諸葛驊給那男人倒了一杯茶水,那人受寵若驚的接了過去。
“廣州唐山那邊沒有什麼事情吧。”諸葛驊問道。
男人喝了一口茶水,隨即長舒了一口氣,說道:“幾位長老都是您的老相識,拿到了您的信,便是將這件事情全權交給我了。”
諸葛驊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鴻儒啊,玉牌的那件事情處理的很好,看看現在八行門的境況,也就是策門和千門這兩個門派的元氣儲存的最好。”
秦鴻儒長舒了一口氣,說道:“是啊,幸虧聽了師傅的話,沒有摻和到這些事情之中,究竟是哪位高人在背後下的這盤棋,將八行門搞成了這般?”
諸葛驊淡淡的笑了笑,說道:“高人,確實是高人,現在我需要你再做出一個決定。”
秦鴻儒聽得自己師傅的話,心中不解,隨即那秦鴻儒將桌子上的那封信推到了秦鴻儒的面前,說道:“三天後,新上任的盟主將會出現在八行門門人的視線之中,我希望你無條件的支援她,並且無條件的服從她的命令。”
聽得自己師傅這樣說,那秦鴻儒皺了皺眉頭,畢竟這個盟主已經消失了很長時間了,八行門各自為營,早就已經習慣,現在聽從一個突然跳出來的盟主的號令,實在是讓人有些接受不了。
“家裡的那幾位?”秦鴻儒說道。
諸葛驊淡淡的笑了笑,說道:“那幾個老家夥先可不必理會,若是他們找事,我會親自上門拜訪。”
聽得這諸葛驊這樣說,那秦鴻儒微微一愣,那新上任的盟主,究竟是什麼來頭,竟然會得到自己師傅這麼無條件的支援。
“其他那幾門的態度?”秦鴻儒問道,畢竟若是這千門不顧其他門派的意見,很有可能成為眾矢之的。
諸葛驊喝了一杯茶水,有些愣神的看著窗外,說道:“自是不用去管別家的事情,想必這次會見之後,等待著八行門將會是一場腥風血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