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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擔當的三皇子翼王秦煐帶著人連滾帶爬躲進了岷山。
這次卻走了跟上回截然不同的路線。
因為百泉大師順著岷山找了過來,而且鄭重告訴他:“對北蠻已經打起來了。你這一支,現在就是奇兵。不要出去,不要走大家都知道的路線。二位伯爺讓我給你帶了信來。”
秦煐非常高興,一邊拆信,一邊問道:“甘州如何?我帶走了馮伯爺的精騎,他在兵力佈置上會不會不順手?”
百泉大師看著戰火中浴血回來的近兩千精騎,合十唸佛,笑道:“甘州極好。馮伯爺勇猛,已經追著北蠻打過去了。如今曲大總管一天一封信只是苦勸他不要推進太快,怕後援跟不上。”
舊主得了這樣的誇獎,一眾精騎滿面欣喜、與有榮焉。
就這樣,秦煐和李將軍二人稍一合計,覓路出岷山,過若爾蓋,順著大秦和西番的邊境線一路向北,悄悄地潛了過去。
待他收到沈濯的回信時,已經將近二月中,而秦煐等人,身在涼州。
太淵滿面笑容地把函盒雙手呈給秦煐,然後轉身一道煙兒跑了,順便還一路把相熟的幾個人都按住了不讓靠近翼王:“是淨之小姐的信,信裡不定說什麼,三爺不定什麼樣兒。寧可把莫名其妙的賞賜便宜了旁人,也不能冒險湊上去找抽。”
江離大喜,一把扒拉開太淵:“我不怕,我得去。萬一小姐跟翼王殿下討要我回京呢?我得去聽著。”
看著他大踏步地沖向未知,太淵、風色和俞樵都在那裡羨慕嫉妒地搖頭嘆息:“主子不一樣,腰桿兒都不一樣啊。”
老董眨眨眼:“淨之小姐……那麼厲害……?”
太淵一豎大拇指:“自然!”
風色則撇了撇嘴:“在三爺心裡,那是天上皎皎月。她厲不厲害的,無所謂啊。”
俞樵瞅了他一眼:“老董,你別聽他坑你。淨之小姐就是非常非常厲害,厲害程度是我生平所知所見女子中的第二人。”
眾人看著他。
“第一人自然是咱們先吉妃娘娘。”
沒忍住,所有人都呸了他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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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煐眉梢吊得高高地拆了函盒,一看信封上的落款,頓時臉熱心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