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知月,像是被人強行戴上了高倍放大鏡,參觀重型武器基地。
除了震撼和讚歎,幾乎完全忘記“羞澀”二字如何下筆了。
雖說有些東西都是大同小異,可這史詩級的鉅作,工藝竟如此精湛,卻是讓她沒想到的。
“咳咳……”
她終是移開了視線,然而腦中反覆播放的細節,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怕了吧?小不點兒。”
他小心翼翼地把知月移到月匈前,調整姿勢躺了下去。
“所以阿爹才把床安排在樹上,這裡的高度一般爬蟲上不來。”
“而且,你就睡在阿爹眼皮底下,沒有蟲子能傷到你的,放心睡吧。”
他下意識地撥弄著她耳邊的髮絲。
知月現在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看著那雙穿透黑夜的大眼睛發呆。
野人被她盯得有些窘迫,不知道她眼裡的星星為何閃亮,美得讓他心醉。
“知月,”她垂瞼。
“恩?”他輕哼。
“我的名字,知月,”她又吐出幾個字。
“哦,”野人聽清了,卻叫不出口,心跳得亂了陣角。
“你緊張什麼?”她就躺在他心口,那擂鼓般的心跳她當然察覺得到。
“沒有,”他試圖掩飾自己的窘迫。
知月閉了眼,唇角勾出一抹笑意,是喜歡沒錯,他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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