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山甲和如來都看出知月走神兒了。
兩人望了望天色,又掃了眼桌上已經空了三回的茶壺,便都起身了。
“天晚了,福靈那邊的事兒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說得完的,主子和常使回房歇吧。”
穿山甲恭敬道。
“都這個時辰啦,”知月站起來抻了抻懶腰,“許是孃親看咱們一直在談正事,自己先睡下了。”
“你們倆一定也餓了,等著,我去廚房煮碗麵,一會兒就有得吃了。”
沒容兩人拒絕,某人邊說邊往後廚房去了。
“常使還沒試過主子的手藝呢吧?”穿山甲抬手,請如來坐下說話。
“以她如今這身份地位,若想吃上一口她做的菜,確實不是件容易的事,”如來搖頭。
“主子的廚藝不在老夫人之下,從前我們兄弟做任務的時候,常常吃住在一塊兒,她沒少給我們做吃食。”
憶起往事,穿山甲滿眼幸福的神色藏都藏不住。
“住一塊兒?晚上?”如來挑眉。
“是啊,有時候我們十多個人擠在一張大通鋪上,熱鬧極了。”
沐浴在甜蜜回憶中的穿山甲,也沒注意到如來的弦外之音,就那麼自顧自地念叨著。
“你們都喜歡她吧?”如來落了落眼皮兒。
“那是當然,”穿山甲點頭如搗蒜。
“她是我們的眼珠子,在框框裡怎麼轉都行,可我們不捨得碰,別人更別想碰。”
如來微愣,他被穿山甲自然流露的情感震撼到了。
原來,他不曾出現的歲月,除了遠塵,還有這麼多人珍視她,愛護她。
這種喜歡與那花器無關,因為他知道,昨日花只有經歷情劫成長為今日花,那花器才會被啟動。
也難怪,她有這個魅力,如來低頭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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