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乾孃的話,這事你不必管,快些回半山草廬去吧,你師父的事,等乾孃過去這個坎兒,再給你想辦法”。
“乾孃,究竟有何不妥,不如你先說給我聽聽,也許女兒有兩全之策呢”
知月看李氏一臉嚴肅,覺得自己更有必要留下來了,
“名為花魁賽,可實際上確是一場財富與勢力的較量,從都城向下,各省官吏均有滲透”,李氏無奈只好說出實情。
“上了舞臺的女人看似風光,左不過是他們賭勝的工具,利益交換的砝碼,床笫之間的玩物罷了”。
“以你之才,一旦露面便會身不由己,乾孃不想讓你去趟這灘渾水”。
“乾孃慣會為我著想,不過您放心,女兒在山上學了些功夫,一般人是近不得身的,而且我還有個保鏢呢”。
知月瞧了瞧窗外。
“估麼著一會兒也快到了,就是上次和我一起來的那個壯漢,他確是有些本領的,可保女兒無虞”。
“不行,不行,乾孃還是不放心,你這都是有家室的人了,要是出了什麼差子,我可怎麼向你那些小相公交代呀”。
李氏急的直拜手。
“您就別磨磨蹭蹭的了,我跟您保證,他們絕對不會發現女兒粉墨登場的事,你女兒我也絕對不會讓自己有危險的”。
“您快去把應用的行頭都準備好,再給我弄點兒吃的啊,快去吧”,知月邊說邊把李氏推出了門。
李氏拗不過她,只好下去準備了,迎面正好碰上從天宮趕回來的穿山甲。
因著事才知月說他身懷絕技,她便特意仔細打量了一番。
此人身量不高,一臉兇相,打扮的倒很是利落。
時至嚴冬,身上的薄衫被他撐的滿滿登登,兩條胳膊粗壯到與他身形不相稱的地步,幾乎是架在身上。
看來那丫頭所言非虛,這人像是個練家子,怪不得她跑出來胡鬧也常帶著他,思及此處,李氏總算是有些底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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