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被虐待的日期是一月前,而流掉的孩子又是近兩月。
都是成年人,誰又不知道胚芽著床時,很是脆弱,在這種情況下,被虐待後孩子完好無損?
再看臉色雖然蒼白卻是帶著濃妝的病人,怎麼想都不能讓人往好了地方去想,就這樣的一個孕婦,一個主動約見的弟媳,作為帝都律師界有名的新秀,得有多缺女人才會做出虐待的事?
再者之前在派出所,那手機裡資訊的內容可是一清兩楚的表明是徐雲對安辰有好感!
總合著一想,黑瘦的那名警員,彷彿明瞭了什麼。
卻就是這個時候,躺在床上的徐雲眼淚一抹,像是義勇進軍的戰士,語氣堅定至極的說,“你們不是想知道是誰推的嗎?就是替安辰生下一個兒子的米莉,是她嫉妒,是她以為我和安辰有什麼,所以才會懷恨在心,對我下毒手,我……”
說完重點之後,徐雲就哽咽了,哭得那叫一個驚天動地。
安辰蹙眉看了邵宇飛一眼,問警員,“這麼說米莉現在在警局?”
“嫌疑人的確在警局!”
“帶我去!”
“哥!”
……………………
彼時,西城派出所。
簡潔的審訊室,除了一桌兩椅之外,再就是特大號的白織燈。
雖然米莉沒有抬頭,但依眼前的亮度來猜,至少應該有幾百瓦。
它就像一個小太陽似的,就持在距離頭頂不到半米的位置,隨著時間的推移,熱度漸炙,彷彿小小的火苗慢慢變大、變旺,再到現在的發出烤箱的高溫,一點點的烤著她。
而坐在對面書桌前的女警員,彷彿完全不受影響的在織圍巾!
那顏色是米莉最愛的紫,一針針的讓她情不自禁的回憶過往,隨著圍巾變長,毛線團漸小,她眼框裡 可的霧水越積越多,水水潤潤的以至於在安辰趕來,透過門窗往裡面看的時候,心頓時像被什麼咬了一口,有些疼,有些難受。
那絞著手指,緊咬著唇的女人,一雙含淚卻沒有流下來的眼,正一眨不眨的盯著女警員手裡的圍巾。
臉色漸白,胸口因為情緒不穩而上下起伏著,最最重要的是她的頭髮,兩側長短不一不說,單單是那整齊的斷梢,安辰幾乎想都不用想就猜到那一定是剪刀所導致的,兒時他自己也剪過頭髮,對這種痕跡他再清楚不過。
安有眯眼,在黑瘦的警員過來時,他是這樣明確的說,“她是被誣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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