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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體 (3 / 3)

孫孟璋沒見過這些圖案,不由好奇,磨墨的手都頓了下來。

孫俏見那墨也磨得差不多了,便讓他停了,她自己則很快拿出另一隻狼毫,沾染上黑墨,在木牌上畫出一張黑桃和梅花。

她越畫越熟練,很快就將‘十’以前的各種花色都畫完了,她的筆也再次頓了下來。她在想這jqk到底咋畫。

秉著簡單明瞭的態度,孫俏直接在木牌中間分別用紅黑兩色寫出了十一,又在它的左上角右下角分別畫上了j和對應的花色。後面的qk也如是操作。

最後只剩下了大小鬼。這個孫俏倒是很快有了主意,在木牌上分別用硃砂畫了太陽,黑墨畫了月亮,在它們左右角分別寫上大小鬼的字眼。

她做的第一副牌總算是完成了。每一張晾在桌上,筆墨很快就被風幹。

天色尚早,孫俏叫了陳六和大寶來跟她學打牌,教他們的第一個玩法自然是以前家喻戶曉的鬥地主。

孫孟璋被孫俏好說歹說也沒有想學這些牌的意思,孫俏也不為難他,畢竟他是要考舉的。說到底,在這地方打牌也算是賭博之一,當朝有規定凡是當官者都不允許親自碰賭,否則一經發現就會立刻被罷官革職。

孫孟璋雖沒學牌,但也在一旁看著孫俏耐心教著陳六和大寶。

陳六腦子靈光之前又跟孫孟璋學了算賬,所以對數字還是十分敏感,孫俏詳細說了一遍他就差不多知曉其玩法和這五十四張牌的意思了,大寶腦子慢了些,學得磕磕絆絆。

開始的時候,孫俏總是贏,但天色將近擦黑時,大寶似乎終於開竅了,鼓起勇氣當了一回“地主”,竟贏過了孫俏和陳六兩個“農民”。

孫俏挑眉,誇道:“大寶行啊。”

陳六撒了牌,也跟著調侃道:“沒看出來啊,大地主。”

年輕的大寶傻裡傻氣地撓了撓腦袋,臉紅謙虛道:“沒有沒有,是牌……好。”

而孫孟璋早已回了自己屋子,再次挑燈夜讀起來,他不會忘記自己身上背負的責任,科舉是他唯一的出路和機會。

天色完全黑了下來,院子裡的三人草草用過晚食,又在正堂內點著蠟燭湊了一桌。孫俏陪他們玩著牌,觀察兩人興奮的樣子,心道有戲。這鬥地主的玩法在那個網路發達的時代還依舊還受著男女老少的歡迎,更何況這整日沒什麼娛樂專案,頗為無聊的不知名朝代。

孫俏的信心再次倍增,她的想法很簡單,先不去購買那些雜七雜八的賭具,反正她也玩不明白那些東西,倒不如只買骰子骰盅,成本也低,關鍵是她自己很會玩兒。而且據她這些日子去各大賭坊轉悠觀察,玩其他賭具的人數加起來才能和玩骰子的人持平,所以幾乎每個大賭坊還是以骰子為主,不為別的,這玩意兒簡單易上手,賭坊可以從中賺的利潤巨大。

孫俏本只想做骰子,但是前些日在鬼市看見那些古代的牌九,她立刻想起現代的撲克牌,一副牌的玩法多種多樣,總有那麼一兩種玩法能被大多數人喜歡。

孫俏也明白,只要她這牌被世人所曉,自會有人照著仿做,畢竟做法簡單。但她也不惱,畢竟說到底這牌和玩法也不是她發明出來的,不過是沾了那些不知名的祖先的光。她只需藉著這股新鮮勁打響名頭,然後贏得更多的人來她的賭坊嘗鮮,往後自然不愁客源,更何況她還有畢善這個噱頭。

他們這一日玩牌玩得盡興,卻不知外面早已經亂做一團。

雞鳴巷那邊死了一個人,屍體被發現的時候那人身上淌出的血還是溫的。官府立即派仵作前去檢查這具男屍,詭異的是這人的舌頭被連根割了去,他懷中還抱著個上了鎖的木盒子,死因卻是失血過多。官府嚴查了好久都未發現任何蛛絲馬跡,只得命人撬開了他懷中上鎖的木盒子,裡面滿是女子常用的珠寶玉翠。

作者有話要說: 收藏沖鴨沖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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