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人家還挺厲害的,像這種請神,出馬之類的東西,是不是也跟功夫似得,要打小就得學呀?”
梁月茹嘴角上翹,含笑著問道。
從她聲音裡不難聽出來,這小娘們對出馬弟子有點感興趣。
驢大寶笑著說:“如果是成系統,有傳承的弟子,那指定是要打小就學,什麼東西都是如此,天上掉餡餅的事情,不是想坑你,就是想從你身上拿走點啥。”
有些人說,出馬弟子請先仙來,是突然就覺醒的,就能用的。
還是那句話,平白無故得來的東西,掉在你頭上,有一成是你走了狗屎運,九成是被人家給下了套。
沒有傳承有序,哪來的精髓讓你拿。
“梁小姐,我其實有點納悶,你既不是修真者,也不是走薩滿的路數,為啥你還這麼強悍呢?”
驢大寶把車子停在門口,並沒有直接下車,而是歪頭朝著梁月茹看過去,正兒八經的問道。
梁月茹很強悍,可她體內沒有元氣波動,她走的是古武的路數。
問題是,人家就憑著氣運,翻騰滾燙的氣血之力,就能壓制住很多東西。
梁月茹一怔,看著他,停頓了十來秒鐘後,才無奈說道:“你問我?不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嘛?要知道,你才是這方面的專業人才呀。”
說完,開啟車門,走了下去。
望著兩手抱在胸前,朝著屋子快步走去的背影,驢大寶皺眉。
初見時,驢大寶看不透梁月茹這個小娘們,現在他照樣還是看不透。
屋裡面,還是沒人。
“鶯鶯,我們離開的這個當口,家裡有人來過沒?”驢大寶問黃鶯鶯。
小黃鼠狼搖頭:“沒呀,誰也沒來。”
驢大寶點頭,對於夏妙韻還沒回來,心裡到是沒有多擔心,先天境的修仙者,放到哪都是大佬級別的存在,不用惦記著能被誰給輕易掠走。
驢大寶進屋以後,梁月茹正在脫外套,把外面穿著的衣服脫掉以後,裡面就是單薄棉質睡衣,曲線凹凸,直叫人看了,還想再看。
梁月茹上炕,故意一條腿跪到了炕沿上,另一條拉達在地上,弓腰,翹臀,要上去沒上去,沒上去可腳下一蹬,人也就上去了。
扭頭看著驢大寶,眼睛眨巴了下:“要不你給我打點洗腳水,我洗個腳呀。”
驢大寶目光盯著她,後腰圓起來的位置,是真翹,乾笑一聲:“行。”
等轉頭出來後,才想起來,傍晚時候這小娘們才剛洗過澡,這才沒兩小時,洗個毛線的腳啊。
心裡雖然這麼想著,但還是用搪瓷鐵盆,給她兌了點熱水。
水溫適中,有點偏熱,主要是驢大寶也想燙下腳。小娘們洗腳,過下水的事,用不了三分鐘就搞定,本著不浪費的原則,他也能借著洗一下。
“好些天家裡沒這麼冷清過了哦!”
梁月茹坐在炕沿邊緣,早就脫掉襪子,在等驢大寶拿洗腳盆進來。
驢大寶把木墩子踢到她面前,然後把洗腳盆放在木墩子上,笑著說道:“是不是覺得人少了,沒什麼意思?”
梁月茹眼眉彎彎,嘴角上揚道:“不,我覺得清淨點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