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草驚詫。
“陳酒,什麼叫有背景的無賴,難不成這些人大有來頭?”
陳酒重重的點頭,他說道:“其實呢,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昨天晚上再酒肆裡聽到有人這麼說,所以我偷聽到了一些,今天就來通知娘子!”
雖然他們在京城裡相遇,但總的來說,到底交情沒那麼深。
裴詠寧問:“那先生願不願意在我的醫館當值?”
陳酒笑著婉拒:“娘子我今天來是特意來通知你,相交一場,你有難,我豈有不幫之理,言此,我就告辭了!”
新草聽罷,上前拉住陳酒:“我說陳酒,我家娘子真心相邀,你為啥那麼堅持?給你住的吃的,還讓你大事拳腳,不正是你想要的?難不成你怕別人說你在一個女子手下坐診?”
陳酒惱的惦著衣袖,大聲道:“新草姑娘,我陳酒豈是怕人言論之人,大展拳腳也要知道為誰在賣命,娘子身份不明,誰知道哪天我陳某人就跟了歹人?”
新草聽罷,回頭看了裴詠寧一眼,竟然是因為這個?
“我說陳酒,我家娘子的身份,在京城隨便打聽就知道了,而且我告訴你,他們傳言全是真的!你到底在怕什麼?”新草笑問。
添草也幫忙附和:“是啊,陳醫家,我家娘子就是錢裴員外的嫡女,被梁太師帶回京城的醫女,這些全部是事實,有什麼不可信的?”
陳酒背過身,不敢直視裴詠寧,心裡彷彿有別的是在疑惑。
“總之我心意已決,你們不用勸我,就此告辭!”陳酒說著,也不回頭,舉手抱拳施禮,大步向前走去。
新草著急的回頭看向裴詠寧,“娘子,你瞧他,他……”
裴詠寧嘆道:“隨他去吧,若是他再來的話,就不用讓他進來了!”
添草應了聲是,娘子說什麼便是什麼。
而新草卻是張大嘴巴,不是,娘子不是想讓他幫她嗎?
怎麼再來,就不要了呢?
裴詠寧轉身回了廳裡。
還沒邁進門,外面的叫罵聲又開始了。
“大家夥都聽仔細了,這裡住的是群土匪,搶了俺兄弟,把俺兄弟關起來,不還人,如今被我們找上門,卻閉門不見,都來瞧瞧了,街坊鄰居都來看一眼了!”
“呸,土匪窩,快把人交出來,再不交出來,我們就要翻牆進去!”
“來啊,兄弟們,把我們的雲梯搬出來……”
陳酒走到門口,聽著外面的動靜,看著門上的大鎖,“勞煩,把門開一下,我要出去!”
添草指了指門口:“外面那麼多人,不好意思啊,你想出去,只能翻牆頭了!”
陳酒啊了一聲,她攔著添草:“姑娘,還請你送我出去,我不能在這裡多待!”
添草輕巧的躲開了陳酒:“陳醫家,你來的不湊巧,這群人,也有的人認識你,好心提醒你一句,他們可是來要人,要錢的……”
不是說背景不簡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