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在她和他奶奶的追問之下,棒梗在才在紙上寫了幾個字:喝開水把嘴燙壞了。
那些天棒梗就一直在喝流食,喝涼米湯,就是這樣每次都疼的他不住的打擺子,給她那個心疼的。
原來都是混蛋劉海柱弄的!
秦淮茹帶著哭腔喊到:“為啥讓孩子喝你那種烈酒啊?他是孩子你不知道嗎?嘴裡全都燒壞了……”
“想打仗就得狠,首先就要對自己更狠,他自己選的我可沒強迫他。”
秦淮茹不再說話了,用手背輕輕的擦著眼淚,她知道劉海柱不可能說謊。
好在棒梗嘴裡的傷口已經癒合,也沒有出現別的事情。
棒梗……為什麼會變成那樣?!
劉海柱忽然笑了,“那小子啊,挺牛逼,至少某方面比一般人狠多了。”
秦淮茹瞪了他了一眼,“我到地方了!”
“回去告訴你家棒梗,他要是還憋氣我打的嘴巴子,不管是單挑還是群殼,我都等著呢。”
秦淮茹一聽到這話就氣的不行,這完全是讓棒梗不學好麼!
“你……混蛋!”
說完就下車扭著肥臀走了。
劉海柱有點無語,這娘們也太他媽自以為是了。
這要是在東北非得讓她男人按炕上一頓收拾不可,走道都得拉拉胯,看她還怎麼嘚瑟?!
到了收購站,看到二東子正在桌子上擺弄一件玉器。
“剛收的?”
“嗯。”
“多少錢啊?”
“八百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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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海柱咧嘴一笑,“行,你砍價是真牛逼。”
二東子把這件玉器輕輕放到他面前,“來吧,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