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想了想竟然坐在了三輪車上,“咱們邊走邊說吧,正好我也要去東直門。”
總不能把她給推下去,劉海柱只能無奈的騎上了三輪車。
“你找我啥事啊?”
秦淮茹有點猶猶豫豫,還是開口了。
“昨晚你有沒有聽到雨水屋裡有啥動靜啊?”
“聽到了,你在等男人,咋了?”
單層牆的隔音效果並不好,再說劉海柱現在五感都很敏銳,身體狀態一直都處於頂點,即便是處於醉酒狀態依然聽到了。
這也是他昨天為什麼可以瞬間反應過來自己差點進錯屋,不然昨晚很可能他開門就進去了。
如果再脫光了衣服拉開被子上了床,那可是真鬧大了。
“你……能不能別往外說這個事情?”
“就為這事啊?那你別惦記了,我是個爺們,不會到處扯老婆舌。”
聽到這話,秦淮茹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那個,柱子……最近我的態度不好,你別介意。”
“嗯。”
“棒梗最近找你……啥事啊?”
秦淮茹終於鼓足勇氣問起這個事情,她對於棒梗的變化一直耿耿於懷,今天就趁著機會把事情說開了。
“沒啥事,就是想讓我教教他怎麼打仗,不過上次給了他一點教訓之後估計他也能明白了。”
秦淮茹有點懵,那三個孩子可是她的心頭肉,這劉海柱怎麼棒梗了?!
“什麼教訓啊?”
“讓他吃了點辣椒,緊接著喝了一缸子白酒!”
“啥?!”
秦淮茹立刻尖叫了一聲,她這才知道棒梗滿嘴的泡是怎麼回事。
那天看到棒梗回來不吃晚飯,怎麼問都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