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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賞花宴上探端倪】 (6 / 7)

迎春朝他招招手,示意他彎下身,省得她踮著腳尖還附不到他耳邊。

宇文恭竟不覺被冒犯,還順從地彎下腰,聽著她在他耳邊吐氣如蘭地道:“大人,這位官員曾和傅老闆見過幾次面。”

他該是聽見了,但總覺得聽得不夠真切,耳邊只感受到她吐出的熱氣。

“大人到底聽見了沒?”半晌也等不到他吭一聲,迎春微惱的低喊。

“……你再說一次吧。”輕咳了聲,宇文恭只能如是說。

迎春惱火地瞪著他的耳朵,卻瞥見他向來白潤的耳竟泛紅了,懷疑他是不是染上風寒,可時節都入夏了,這當頭想染風寒也沒那麼容易。

按捺著性子,她將方才的話再說過一遍。

宇文恭提起十二萬分的精神看向與應容交談的官員,有些面熟,但一時想不起在哪見過。

“嵇韜,和應容交談的那個男人是誰?”宇文恭問著,半晌等不到回應,側眼望去,又見他背對著自己。“你這是在幹麼,我在跟你說話。”

“跟我嗎?”嵇韜小心翼翼地回頭,像是怕不小心撞見了什麼,“唉,你倆正濃情密意來著,我怎麼好意思壞事?”

“在胡說什麼?我問你……”

“知道,我耳力好得很,就連剛她說了什麼我也都聽見了。”

“既然聽見了,你還能說胡八道?”敢情是待他太好,才會讓他老在言語上吃他豆腐。

“好好好,咱們言歸正傳。”嵇韜親密地勾著他的肩,下巴朝應容的方向努了一下。

“那一位就是寧太衛的指揮使王恪,也就是應容的親家舅子,原本是清中船廠的主事,可現在因為李三才死了,所以被調來卞下船廠當主事了。”

“難怪覺得面熟。”幾年前昭華出閣時曾見過一面。

“這人手段也挺圓滑的,莫怪會被調來卞下頂肥缺,要知道沿著卞江而立的三個船廠裡頭,就數卞下船廠的規模最大,尤其船廠所在的那個碼頭不但是漕運轉運所,更是商貨南來北往的必經盤驗處,這王家可以說是要發了。”

“敢情是羨金這種陋習還在?”宇文恭揚起濃眉問。

古敦土地上有多條江河橫亙,造就了船運的逃煌,尤其在卞下這一帶更有多達百個船幫搶食這塊大餅,而所謂的羨金,指的便是每一艘船交付給漕官的水費,更惡劣者甚至會以船上有多少個船工計算水費。

“當然在,皇上說廢就廢,可這兒的人不允,就算私下強收羨金,誰又敢告到皇上面去?”唉,地方上一堆骯髒事被人隻手遮天,掩蓋得無隙可尋,就算真有人告到京裡,又誰能端得出證據?

宇文恭神色不變地聽著,感覺身旁有道視線熾熱得教他無法忽視,他側眼望去,就見迎春的目光落在嵇韜勾在他肩上的手。

怎了?他用眼神詢問著。

迎春嘆了口氣,收回目光,環顧著在場的宮員。

宇文恭微皺起眉,這小丫頭真教人摸不透,正想追問,適巧應容帶著王恪走來。

“王恪,這一位你應該還記得。”應容噙笑說著,又望向宇文恭,“宇文,還記不記得王指揮使?”

“剛想起來了。”宇文恭噙著完美無瑕的笑意,餘光瞥見幾個官員也朝這兒望來,一個個豎起耳想知道他的來歷。

“王指揮使,這一位就是——”

“子規!”一把洪亮的嗓音硬是打斷應容未竟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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