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汝峰和張小早只知道做狗,哪有思考過做人的問題,簡直是為所未聞。
彼此相互望了一眼對方,然後看著墨掉搖頭。
“那你說是什麼?”
墨掉回頭一看,原來是徐英攥住呂俊生兩條腿使勁兒往後拉!
他立馬明白了,呂俊生要暗襲他,徐英為了阻止呂俊生偷襲,才出聲問墨掉的,即是給他報信。
“放開它,”墨掉看著呂俊生對徐英說,“讓它走過來。”
“它要。”
“不怕它。”
徐英一鬆手,呂俊生踉蹌幾步,躥到墨掉跟前。
墨掉一把抓住它的耳朵,攥在手裡往上提,“你要偷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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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要偷襲你,”它回頭看了一眼徐英,暗自想,“你出賣我?不能看好戲了,”
思至此,然後問墨掉,“你是哪裡人?”
“地面世界的。”
“哦,”呂俊生更加相信徐英說的話了,於是追問道,“你是男是女?”
“它怎麼這麼問?”墨掉非常吃驚地想,“難道它看出什麼問題了?這個呂俊生是一條什麼狗?會不會是?既然被對方發現什麼了,那就不必撒謊。”
思至此,於是說道,“我是男人也是女人。”
“你有雀雀又有格格?”
“該是男人的時候,我做男人事,該是女人的時候,我又做女人事。”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墨掉怕它們想不明白,猶豫了一下說道:
“比方說,要是打架的話,我就是個男人,要是遇到老人,孤兒,無助的人,我可能是個女人。”
“母性?”徐英知道養羊專業戶家那條斑點狗要問墨掉關於男人和女人那點私密事,於是打斷它的話接過來問道:
“我很想知道,地下世界的人和地下世界的畜生最大的區別是什麼?”
墨掉看著徐英,在心頭讚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