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俊生警覺起來,緊著追問,“發現什麼了?”
“他跟其他人不一樣,我是說他穿那麼多衣服。”
呂俊生知道徐英在說誰,便回頭看了一眼正在跟張小早和王汝峰說話的墨掉,然後回道:
“我還真沒注意呢。”
說完,它再一次討好地往徐英身邊靠近一步,“他是地下世界大戶人家的公子?”
“我看不像。”
“不像?”
呂俊生再次回頭看了一眼墨掉,問,“那他是誰?”
“我看他不是地下世界的人……。”
“你說他還沒有死?”呂俊生打斷徐英的話說,“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徐英沒有跟呂俊生爭辯,而是根據自己所觀所想有感而發:
“他不但是地面世界的人,我還感覺得他是一個非常的人。”
“非常的人?”
呂俊生聽徐英這麼一說,對墨掉不感興趣了,卻有些忘乎所以,便走到了徐英跟前,用屁股頂了一下徐英的屁股,然後跟它站在一起。
徐英狠狠地看著它,“你覺得這個時候站這麼近妥嗎?”
呂俊生意會,是覺得不妥,親外甥忙著迎戰親兒子,它卻在這兒跟它婆娘套近乎,於是趕緊移動腳步,退避三舍。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憑我在地面世界做女人的直覺,我覺得他既有男兒身又有女兒命。”
“你是說,”呂俊生睜大眼看著墨掉,“你是說他既有男人味道又有女人性感嗎?”
“要不然他怎麼能在地下世界和地面世界行走!”
“嗯,”呂俊生越看墨掉,覺得徐英說得有道理,他不光穿著跟地下世界的人不一樣,就連膚色也不一樣,內外不照的白淨。
尤其他剛才吼的那一嗓子,確實既有男人的陽剛之氣,又有女人的溫柔特徵。
呂俊生很想驗證一下,於是朝墨掉背後摸過去。
墨掉問張小早和王汝峰,“你們知道在地下世界做人和做畜生最大的區別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