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相思樓真的是一個迷夢,進了這裡,享受了旖旎,就不會在想要出去。他的心中瀲灩,只覺得眼前這佳人十分動人。
餘杉看著他要失態的樣子,趕緊攔住了他。
徐舟彷彿沒長骨頭似的,直接靠在了他的肩上。可憐餘杉也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眼下看他這樣,心裡頗有幾分難堪。
朱少言看到這一幕之後,直接接過了徐舟。
他看著司嗔嗔淡淡的笑了,說道,“讓司姑娘見笑了,徐兄不勝酒力。何況有美人兒在他的左右,他一時之間把持不住。”
果見那徐舟的臉上露出笑意,眼泛桃花地說道,“美人!”
朱少言只得扶額,自己這個兄弟今天是給自己的臉都丟大了。
他笑了笑,說道,“你還是不要這樣了,我先扶你去後邊坐坐好不好?”
徐舟的心裡十分不樂意,自己才剛剛看到這一個美人,現在怎麼又讓自己回去呢?
他瞪著眼前這個人,心裡根本就不歡喜。
朱少言的心裡只覺得十分無語,自己攤上了這個兄弟也是自己的運氣。他的力氣本來就比較大,於是直接將徐舟拖了過去。
司嗔嗔看到這一幕,呵呵一笑,說道,“朱少爺果然力大無窮啊。”
餘杉尷尬地笑了笑,朱家本來就有習武的傳統。即使是南臨國一直都是重文輕武,朱家子弟還是在祖訓的勸誡下人人習武。所以朱少言比尋常的人力氣大一點一點都不稀奇。
餘杉以為,她是在嘲諷自己,心裡雖然有些不愉,但是也沒有表現出來。
在他的心裡自然是司嗔嗔的意見比較重要一點。
司嗔嗔看到他沒有說話,心裡有些不適。
自己並不喜歡一個不愛開口說話的人,不論他到底是誰?
她的心裡有一絲惆悵,此時只覺得有些鬱結,難以派遣。她嫵媚地看著餘杉,說道,“餘公子,一直都是這麼飽讀聖賢之書嗎?”
餘杉的心裡只覺得有些怯懦,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眼下看到這樣的情景之後,心裡也頗有幾分不適。
這姑娘不知道是什麼意思,若是自己一下子沒有回答對,可能白白令人討厭了。他笑了笑,說道,“司姑娘,這麼說到底是什麼意思?”
司嗔嗔突然覺得有些沒勁兒了。
她不喜歡餘杉這麼討好自己的樣子,是人都是有思想的。她喜歡這人在自己面前表現出一副自得的神色,那才是讀書人應有的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