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朱令雄這樣的,既有錢財又有地位的男子,他的時間同銀子一樣重要。
眼下看著他過來陪自己逛店,畫心的心裡有一種巨大的滿足感。若是這樣都不能測出他是愛自己的,那麼也只有生死考驗才可以檢驗兩個人情比金堅了。
她笑了笑,眉宇之中頗有一絲滿足。
這樣的男子,一般的女子也擁有不了。
司嗔嗔施施然地走下來,看著桌子上鋪就的宣紙,嘴角有一絲笑意。這些男子,都是舞文弄墨之人。南臨國十分重文,幾乎所有的貴公子都能吟上幾句。
清心家的雖然是一個武夫,但是朱墨對於一般的文賦也絕不含糊。
司嗔嗔看著他們,眼睛裡面晶華四射。
她笑了笑,說道,“你看看你們這些人,真的跟我想象的一點都不一樣。”
眾才子都知道,眼前這個人是在誇自己,所以才會這個樣子的。他們看到這麼絕色的美人兒,都開始吟詩作對起來,不想在美人兒面前暴露出自己才疏學淺的一面。
餘杉對於這一切也是見慣不慣。
司姑娘的美,他心裡知道。別說是讓眼前這些人吟詩作對了,就是讓他們上刀山下火海,他們也是願意的。
餘杉坦然地笑了笑,說道,“司姑娘不要見笑,我這幫同伴就是這樣!”
一個身穿黃衣的男子,這時候繞了過來。
他看著司嗔嗔,臉上露出一絲笑意,說道,“司姑娘,我早聞芳名。今日得見,真是三生有幸啊。”
司嗔嗔聽到這裡,臉上有一絲緋紅。
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編排,她的心上有一絲動容。
她呵呵一笑,說道,“公子過獎了。”
說話的時候,她眼角的餘光一直都在打量著眼前的男子,只見他身穿的雪菱紗。這才可是難得的寶物,尋常人見都見不到。
她心裡暗笑,又是一位深藏不露的貴公子。
她拿起桌上的酒壺,倒了一杯酒,遞給那位黃衣公子,說道,“公子來我相思樓,是我司嗔嗔的客人。我敬你一杯,還望公子品嘗。”
那人接過她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這相思釀入口回甘,給人一種清涼的感覺。眼下他這副模樣,心裡有一絲動情。
這麼多年,感覺都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