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這一點的單峻河將手裡拎著的包裹扔到霖上,然後將王春花往王老太身邊用力一推,扭頭就要離開。
“怎麼回事?大河,春花做錯了什麼你要把她趕回孃家,還真當咱們王家沒人了不成。”
王老太臉上的表情繃不住了,這個女兒要是被趕回了孃家,她以後找誰要錢去?
“你問問她做錯了什麼,你要鬧也行,衝著我一個人來,我等你。”
就他那幾個軟蛋舅哥,他還真沒放下心上,那些人要是真敢鬧上門來,他一個人就足夠把這些慫貨全部嚇回去了。
對上女婿兇狠的表情,王老太被嚇得後退了好幾步,這還是她家那個溫和好脾氣的姑爺嗎?
見此,王老太反而不知道該什麼了,她惡狠狠地瞪了眼邊上傻愣著的閨女,她到底是做了什麼事,氣的姑爺直接把她給攆回家來了,難道是偷人?除此之外,王老太也想不出還能有什麼事能夠讓單峻河這樣的老好人發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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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一點,王老太也顧不上追單峻河了,她蹲身撿起地上的包裹,狠狠再王春花身上擰了好幾下,然後惡狠狠地拽著她的耳朵,朝家裡走去。
“葷油蒙了心的二槓頭,好好的日子不想過,居然被人攆回家來了,行啊,你不惜福,看老孃等會兒怎麼給你松皮。”
感受著身上被擰過的地方火辣辣的痛感,王春花一下子就清醒了幾分,想到等會兒會受到的折磨,牙齒咬的格格作響,臉上血色全無。
“回來了。”
兩個村子的距離不近,等單峻河送完人回來的時候,色都已經暗下來了,家裡已經擺上了晚飯,就等著開吃了。
“嗯。”
單峻河有些沉默,看著一旁午睡醒來,哭鬧著要孃的兒子,甕聲甕氣地應聲,然後上前從孃親的懷裡接過這個兒子,坐下,給他餵飯。
曾經這是王春花的固定工作,對於這個寶貝兒子,她是一點都不願意讓別人照鼓。
雖然沒了孃親,可對於單峻河這個爹爹,單福才也還是熟悉的,哭了那麼長時間,他也累了,在被爹爹抱入懷裡以後,漸漸安靜了下來,抽泣著吃著單峻河給他喂的雞蛋米粥。
今單福宗回家本來應該是一件讓所有人都感到高心事,可顯然,大家怎麼都高興不起來了。
跟著弟妹收拾好碗筷,呂秀菊哼著歌回了自己的房間。
今被那個大方是傻兒子貢獻出去的桂花糕不知道還剩下多少,她可得找個地方藏起來,別讓兒子一個手鬆,她都沒嘗幾口,全便宜別人了。
那可是她爹的學生送來的府城的點心,還是她娘疼她,給她帶了一盒,她捨不得吃,專門留給了兒子和丈夫。
數了數糕點盒裡的數量,少了兩塊,還剩下六塊。
呂秀菊想著,正好兒子和丈夫各三塊,也不知道她讓老三給山哥帶的東西他收到了沒,還有裡面那張他寫的紙條,不知道對方有沒有瞧見。
這麼想著,呂秀菊忍不住羞紅了臉,將糕點盒仔細藏起來後,躺到炕上,纏著被子,幻想起了丈夫回來後能做的一些不可與外人言的羞羞的事。
此時的她,遠沒有想過,剛看了一場二房笑話的她,在不久後,會成為“笑話”的中心,她這個笑話引起的風暴,還比二房那些事,來的大得多,幾乎摧毀了她現在經營的一切幸福。
“爹剛剛和你的話你聽明白了嗎,之前咱們在縣城看到的關於大伯的事,誰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