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跑到城裡才有得買。”他從口袋裡摸出冰激淩,“都化了。”
她小心翼翼地開啟盒蓋,用勺子一點點地挖著吃。蔣競羽就看著她說:“為什麼突然想吃冰激淩?”
“醫生不是說傷口痛用冰敷一下就好嗎。”她垂著眼睫淡淡地說,“那麼心痛的話,就只能吃冰激淩了。”
蔣競羽微微一怔,那時候月光照進來,照著她慘白的臉。
他突然就說:“你願意……跟我走嗎?”
杜澤山回港城已經快兩個月了。
已經過了盛夏,港城的天氣也不那麼熱了。
他低頭翻著手裡的報告書,聽見有人敲門,一抬頭就看到蘇孝全走進來,拉開椅子坐下就說:“這麼急找我什麼事?”
“我要去一趟洛杉磯,幫我訂機票吧。”
“現在?是不是蔣氏那邊出了什麼問題?”
“不是,有別的事。”他合上手裡的檔案,“我一個人去,不要告訴叔叔。”
“怎麼了?”蘇孝全看著眼前的人。
自從上次從洛杉磯回來以後,杜澤山就有些反常。
雖然蘇孝全也說不清楚到底是哪裡反常,但是杜澤山偶爾對著窗外發呆的時候,嘴角會微微揚起,他都幾百年沒見過三少這樣笑了。
“遇到什麼好事兒了?”
“回來再告訴你。”他笑了笑,“還有一件事,我去洛杉磯的話,叔叔的事……”
“那個你不用操心,”蘇孝全擺了擺手,“我會安排好。”
“嗯。”他低了低頭。
那天接到蘇孝全電話的時候他還以為聽錯了,但蘇孝全從來不會跟他開玩笑,他清清楚楚地對他說:“三少你快回來,三爺出事了。”
他都來不及跟艾美打聲招呼就忙不疊買了機票回來,他一到ek就看到律政署的檢察官站了一排,一個個手裡拿著大箱子,嚴陣以待的樣子。
他只去監獄看了叔叔一次,叔叔也只跟他說了一句話:“別理我,管好你自己。”
他不太擔心ek,就算把賬簿都看透了也不會有問題的,從這裡入手是查不到什麼東西的,所以他也不太擔心叔叔,只是走程式的時間長,一耽誤就是兩個月。
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