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大院裡。
蕭老太和蕭老爺正坐在堂上,一臉嚴肅。
上官宓也不害怕,大搖大擺地走進去,心想這次終歸有理由把這個冒牌貨趕走了吧?
“臺兒。”蕭老太喊道。
上官宓吸吸鼻子,收起眼底的狡黠,佯裝無辜道:“爹孃找我來何事?”
蕭老太不悅:“宣兒病了。”
蕭子宣病了?
難道他不是一直都在病中嗎?
上官宓納悶道:“這話從何說起?”
蕭老爺憤憤道:“你做妻主的是不是該收收心,回來關心一下你的夫郎呢?!”
上官宓見蕭老爺臉色慘白,自己都快一副病了的模樣,還在擔心他那個體弱多病的兒子,其實上官宓有那麼一絲絲不忍心,但是她太想離開這裡了。
要知道這麼些日子,上官宓做了假的古燈臺,真的上官宓就消失了,南詔老百姓想找人看病也無處可尋,她的瓶瓶罐罐的藥也擱置起來沒有人煉,總而言之就是突然之間換了個人,換了種生活。
都怪那個臭不要臉的古燈臺,自己帶著小情人跑了,把爛攤子甩給自己。
“爹、娘,我真的不知該如何關心子宣,他有那個無微不至的孔吉祥照顧,我哪有一個男人仔細周密呢,還怕照顧不好子宣呢!”上官宓昧著良心道。
老太爺氣得鬍子都綠了,拍了拍桌子:“那你也不能天天夜不歸宿,還和宣兒分開睡吧?這傳出去想什麼話!你好歹也是古家的少當家,總該有些顧忌吧!”
上官宓無所謂,反正古燈臺一走了之他古燈臺的名譽就是任她糟蹋了,再說現下不這麼辦也不能脫身。
於是上官宓順梯下坡:“爹爹是覺得我配不上古家堡少當家的位置咯,如此一來何必多此一舉結什麼秦晉之好,爹爹另覓佳媳倒也不錯。”
老太爺眼睛一瞪鬍子一吹,半天說不出話來:“你!你!……”
蕭老太連忙撫了撫身邊老伴兒的背順氣:“哎喲,連敬,你沒事吧?”蕭老太轉頭看向一臉無辜的上官宓:“你……逆子,還不向你爹爹道歉。”
蕭老太就差罵上官宓是妖女了,但所幸她還是有些教養的,話到嘴邊收住了。
沒錯,其實上官宓在南詔還有個別稱,就是妖女。她行醫之道也喜歡劍走偏鋒,所以人贈‘鬼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