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廝同樣一臉震驚,老老實實依吩咐掐了管事一把。
管事痛撥出聲,一腳踹在小廝身上:“小雜種,你還真掐!”
低吼完,轉頭又對那小廝說:“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告訴老爺貴客駕到。”
小廝一愣:“是......”
隨後一溜煙跑裡邊去了。
管事趁無人注意,悄悄從錢袋中拿走一顆金石子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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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禮金太高,胥子欽被當成座上賓。
連同程心攸等人,都被小廝領到最佳席位坐著。
她四處環顧,想要找到今日主角的身影。
卻無意聽到,隔壁桌震驚之談。
“這是瞿老爺納的第二十八房新婦了吧?”
“咳,這算什麼,為了多掙禮金,他還能再娶十房!”
程心攸兩耳一豎就是聽。
仔細看,胥子欽、徐夢瑤兩人也是靜悄悄品茶。
就連任天賜,兩手抱劍,神情也是若有所思。
隔壁桌兩個老頭看上去對這位瞿老爺怨氣頗深,話匣子開了便關不上。
“再娶十房?他受的住,我可受不住。今年要不是大夥兒東拼西湊,我們村肯定交不上來這份禮金。”
“誰說不是呢?要不是怕他把田都收回去,誰想來吃這破席?”
感情這位瞿老爺是個大地主。
把手裡的地租賃給各村村民,逼迫村民來吃宴席,交禮金。
既能娶回年輕貌美的新娘,還能大轉一筆。
瞿老爺還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可程心攸還是好奇,沒忍住回頭問:“瞿老爺靠地收租已經能賺不少了,為何還要貪圖婚宴酒席的禮錢?”
那兩個老頭像是因為說悄悄話被人發現,嚇了一跳。
一個捂著自己的心髒,心有餘悸:“姑娘眼生,估計不是懸妙城的人吧,難怪不清楚我們這裡的情況。”
另一位個唏噓:“瞿老爺就算再有錢也奈不住生了個銷金窟?”
“哦?”胥子欽緩緩搖扇,“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