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花蹤和花鐸恭敬地行了一個禮,便離開了,他們憋笑也憋的挺難受的。
也只有君鑰能治得了他們的主子。
追怏和追楨也在君鑰眼神的示意下離開了。
“阿鑰,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祭琅邪眨巴著雙眼。
“我有想過你會到處找,可我沒想到你會弄出這樣的動靜。”君鑰一瞬不瞬看著祭琅邪,眼睛沒有情緒。
“我……我……”祭琅邪不知道該說什麼。
“怎麼辦?”君鑰眼裡的笑意快的捕捉不到。
“我吩咐我的屬下把我挖的不成樣子的地方弄好,還讓他們去找名貴的花草樹木來。”祭琅邪只能想到這些。
“你覺得夠嗎?”君鑰向祭琅邪走去。
祭琅邪下意識往後退:“夠……夠了吧。”
“嗯?”君鑰每走一步,祭琅邪都恨不得退兩步:“我的屬下會處理好,不需要你操心了。”
“我打不過你,你不會是要打我吧?”祭琅邪不等君鑰回答,又道:“我讓你打,但是這兩壇酒我得帶走,我找了這麼久才找到兩壇。”
打他可以挨,但是酒也要帶走。
“把我的地方弄的如此模樣,還只找到了兩壇酒,我該說你笨嗎?”君鑰步步緊逼:“你說該怎麼辦?”
祭琅邪一咬牙,沒再往後退:“你打吧,大不了我只拿走一罈酒。”
君鑰也停下了腳步,他沉默了好一會兒。
在祭琅邪以為他不會說什麼之時,他開口了:“祭琅邪,不管是幾千年前,還是現在,你都能讓我有陌生的情緒。”
“啊?”祭琅邪想到幾千年前的事,白未念不是說君鑰早就把那件事給忘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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