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君鑰要揍他,還是在君鑰的地方比較合適。
“我錯了。”他只會在君鑰面前說這三個字。
沒辦法,誰讓他只在君鑰面前慫。
“錯哪了?”君鑰語氣淡淡的。
“我不該把你的地方弄成這個樣。”祭琅邪一副他知錯的模樣。
君鑰眼裡的笑意快的捕捉不到:“這幾天天天如此?”
“不是。”祭琅邪表情誠懇。
旁邊,君鑰的一個屬下新柳畢恭畢敬:“爺,魔君有三次是間隔一天來的,所以魔君並非天天沒有如此。”
“你給本君滾。”祭琅邪踢了新柳一腳,但也沒有用力。
他在君鑰面前慫,在其他人面前可不會。
“踢我的屬下?”君鑰眉峰一挑。
祭琅邪訕笑:“我只是和他開玩笑,沒有真的用力踢他。”
“爺,魔君踢的並不重,不痛。”新柳態度恭敬。
“你下去。”君鑰目光一直在祭琅邪身上。
“是,爺,屬下去處理其它地方魔君弄亂的地方。”新柳也不知道是故意說的後面這話。
“你快滾,別說了。”祭琅邪又踢了新柳一腳。
追怏和追楨在旁邊憋笑,因為祭琅邪,他們家爺的情緒也多了些,因此他們這些屬下都很尊敬祭琅邪。
君鑰的屬下也尊敬白未念,但在他們眼裡祭琅邪更好相處一些,祭琅邪不會時時刻刻都那麼冷,還會說什麼調侃他們。
新柳對君鑰行了一個禮,便離開了。
“你們也下去。”祭琅邪讓自己的兩個護衛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