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予謹看著女孩墨髮飛揚的颯爽英姿,露出一口大白牙:“你贏了,本公子心服口服。”
阮軟已經勝券在握,此刻也透出幾分快意:“放心吧,我一定好好善待追風!你可不要偷偷哭鼻子!”
林予謹笑聲爽朗:“你還真是記仇,莫不會以後不許我去看望它吧!”
“本姑娘寬宏大量,且看我怎麼贏你吧!”
阮軟話音剛落,唇邊的笑意還未消,就猛然被一股大力牽扯著給抱了起來,落到了一個滿是龍涎香的懷抱中。
顧不上驚詫,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林予謹打馬躍過木樁。
她輸了。
馬也沒了。
明明就差一步。
阮軟恨得咬牙,抬手就是一個肘擊,被男人攔下後,將她緊緊禁錮在懷中。
“寧!旻!你抽什麼瘋!”
這一嗓子極為響亮,場上的眾人都聽到了,她不僅直呼皇帝名諱,還帶著辱罵之詞。
貴女們紛紛露出看笑話一般的表情,空有美貌,恃寵而驕,即便是再得寵,踩到皇帝頭上,也只是死路一條。
籲馬的林予謹瞬間變了臉色,剛要求情卻聽見男人的關切之語。
“嗓子不要想了?朕聽得見。”
阮軟又是一個後蹬腿,卻被男人夾住了大腿位置,她氣鼓鼓的質問:
“那你的眼睛呢!我就要贏了,你看不見嗎?現在好了,輸得徹徹底底,全都怪你!”
“嗯,都怪我,我隨你懲罰如何?”寧旻壓低了聲音與她咬耳朵,看不出半點兒動氣,和以往的殺神形象判若兩人。
阮軟眼神一怔,不可置信地反問:“隨我懲罰?讓你端茶倒水,伏低做小都沒問題?”
“這就是你說的寬宏大量?”寧旻揉了下她的髮絲,笑得寵溺:“狹促鬼,還記仇呢。”
“頭髮都被你摸亂了!”阮軟犟著嘴,雖然不想承認,但她就是心裡不痛快。
誰讓他之前冷暴力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