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做?
做什麼?
被下意識封鎖起來的記憶像是開閘的洪水般瞬間湧入腦海,蘭波的嘴唇不自覺地顫抖起來,她猛地垂下頭,不讓魏爾倫看到她驚恐的表情。
做.愛?
做.愛——?
她?和魏爾倫?
做.愛了!?
那麼多次!?
“蘭波?”
魏爾倫又輕柔地吻上蘭波的側頸,像是在無聲地退讓,
“我幫你……但是隻做一次,好嗎?”
“……”
她都是女性了,怎麼幫——啊啊啊啊啊啊!
蘭波一隻手捂住胸口,一隻手死死地按住那隻沿著小腹向下探去的手掌,耳根的溫度幾乎能燙熟雞蛋,
“不、不用,不是、不、不我……”
諜報員語無倫次,
“我、我今天不想。”
她努力平靜下來,
“睡覺吧。”
“?”
魏爾倫從善如流地收回手,乖順地摟著她躺下,
“晚安,蘭波。”
“……晚安,保羅。”
震驚、羞愧、尷尬、自責輪流劃過腦海,蘭波窩在魏爾倫懷裡,默默地咬牙。
雖然、就算、哪怕、盡管——
保羅·魏爾倫!
失憶搭檔拉你上床你就上嗎!?
不會拒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