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那些有眼力的讀書人見了莫琚的這幅字,皆都流露出了豔羨的神色。
鶴影不喜別人這麼看著莫琚,只輕輕一拉,便將莫琚擋在了身後。
他輕咳了兩聲,轉而道,“太傅大人,還請你定奪輸贏吧!”
“是!”許太傅拱手,卻對鶴影方才的那個小動作極為不滿。
許太傅乃是恭親王的弟子,即便他沒有見過莫琚,卻也還是偏幫莫琚的。
如今晉王妃屍骨未寒,鶴影就在這裡公開宣示他對王姑娘的主權,若非此刻還有東單的人在場,太傅一定會好好教訓鶴影一番的。
然當太傅見到了莫琚所書之字,也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世間竟有此等才女,難怪像晉王殿下這般痴心的也好移情別戀了……”太傅暗自腹誹著。
再看向鶴影和莫琚時,嚴重竟有了一抹諱莫如深的色彩。
這種眼神,鶴影小時候經常見到。
許太傅是三個皇子的先生,以前,鶴影只要犯了錯,許太傅就會用這種眼神看著他。
是以鶴影最受不了許太傅的這種眼神。
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他雖不喜,卻也不能說些什麼。
許太傅見鶴影一臉憋屈,笑得更加開懷了。
莫琚看了一眼鶴影,又看了一眼許太傅,彎了彎嘴角,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許久,許太傅才沉聲道,“司馬姑娘,若是下官判王姑娘勝,你可有異議?”
司馬書茫然地搖了搖頭,她心中已有勝負,自是不必辯駁。
許太傅見司馬書搖頭了,又轉而看向慕明軒,“九皇子,若是下官判寧國勝,皇子可有異議?”
慕明軒雖不是書法名家,卻也知司馬書不是莫琚的對手。
他又看了一眼臺中的兩幅字畫,拱手道,“王姑娘筆力渾厚,本皇子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