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府被清算之後,所有的下人全是仁安帝重新安排的,可以說沒有一個是長公主的心腹。
自然是仁安帝想怎麼安排就能夠怎麼安排,知道長公主徹底折騰不出什麼水花之後,南枝終於能夠放心,最起碼大後方不存在被偷家問題。
“之前抓住替長公主辦事的那些人……?”南枝轉頭看向伴讀。
伴讀也知道小皇子想問什麼,也沒隱瞞的意思。
“放心,全都依法處置了,那個小混混受完懲罰後,就會被處斬,為那些被他害死的人償命。”
聽到這個答案,南枝心裡憋著的氣才終於順坦。
這人還做著寬大處理的美夢,南枝就是不想讓他如願以償!
背上人命還想在外逍遙?簡直是做夢!
知道所有的一切都被處理好,沒有留下任何隱患之後,南枝又開始將自己關在皇莊之上,專心投入研究之中。
畢竟運氣那麼好,搞出新品種的雜交稻,雖說沒有達到他預計中的效果,但也能說明一件事,他的思路沒有問題。
兩種稻確實能雜交,只是後續需要考慮怎麼能夠保留下兩邊的優點,並且穩定留種不會退化。
除雜交稻這邊的突破以外,南枝養的羊和牛都成功懷崽,他將收獲更多的羊和牛。
不過為了避免近親繁殖問題,南枝還是專門找人將這些母羊母牛分開關起來,並對它們剩下的羊羔牛犢分類統計。
分清楚哪些牛羊之間是有親緣關系的,這樣才能擁有更多更健康的牛羊。
期間仁安帝有叫他回宮的意思,南枝也以此為由推脫了幾次。
他不想回宮,專心待在皇莊,除了研究上有所突破以外,更多還是因為他在躲著帝後。
至於為什麼會這樣?
那還得從皇後找畫師,給這位突然冒出來的七公主畫像說起。
那天的畫被畫師帶回家上色框裱起來,送回來的卻不是一幅畫而是兩幅,分別掛在帝後宮中。
南枝進宮找仁安帝詢問文若的事,就正好看到那副眼熟的畫。
剛開始他還沒認出來,上色之後的畫又是另一種感覺,他只覺得這畫很好看,卻沒反應過來,就是當初在皇後宮裡,畫師給他畫的畫像。
還是仁安帝看他盯著話太久,以為他不好意思解釋兩句,他才反應過來這畫的是他。
“這話怎麼跑您手上了?”南枝錯愕,難道是搶皇後的?
小皇子驚疑不定,他不會還要再去讓畫師給皇後再畫一副吧?
仁安帝笑著搖頭:“皇後的自然在皇後宮中,這一幅是屬於朕的。”
南枝忍不住覺得不好意思,怎麼還畫出兩幅了?
“您將它掛書房作甚,若是要會見朝臣,兒子可要被人笑話了!”南枝害臊想要把畫拿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