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慕玖坐在那裡頭都沒抬,擺了擺手說道,“無妨,只是想騷擾我們罷了,繼續盯著。”
“是!”
南方諸國疆土並不大,人口也極為稀少,軍隊更無法與大堯相提並論,言慕玖已經想到,這是南國諸位王的孤注一擲。他們一定明白,若是輸了會有什麼後果,但他們還是有些蠢,殊不知自己是被人利用。
這幾日來,靈夢一直待在傷兵營裡,這營中計程車兵,無人不誇讚她妙手回春。甚至有些年輕地士兵為了去看她一眼,故意的裝作頭疼腦熱,結果都被首烏餵了一副黃連,從那之後也沒有人再敢裝病來看了。
與此同時,白景殊接到夜影衛的飛鴿傳書,說是已經查到烏爾的下落,此人正是在夜郎王宮。
白景殊看過之後,將書信投入燭火之中,正如他所想,那烏爾定然是怕南國萌生退意,但南國是此時烏爾最後的籌碼,他定然不會讓他們半途而廢,從而留在王宮穩住夜郎王。
而此時,西嶺王也一定坐不住了,大抵也是會採取些行動,此次南國之行還需速戰速決。
言慕玖不知何時走了過來,從身後伸出手捂住了他的眼睛,還底下頭,小聲說道,“猜我是誰?”
白景殊輕輕笑了笑,還能有誰?出了言慕玖還有誰敢有如此舉措?他抬起手覆上言慕玖的手,說道,“阿玖。”
言慕玖笑著鬆開了手,說道,“直到今日是什麼日子麼?”
想了一會兒,白景殊有些遲疑地說道,“是……小年。”
言慕玖點了點頭,坐在他身後抱著他的腰,將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小聲說道,“是啊,已經到了小年。”
白景殊也不由得感慨,這一年竟過的如此之快,這一年中也發生了太多變故。回想半年之前,他們還在遙遠的北牧,看著那深山曠野,而如今已經到了夜郎這南國之地。這一北一南,相差萬里。
言慕玖的鼻息灑在白景殊的脖頸上,引得他有些發癢,但也任由言慕玖這樣抱著他。
就這樣趴了一會兒,言慕玖起身伸了個懶腰,懶洋洋地說道,“今年怕是春節都要在這兒過了,不過無所謂,在那兒都一樣,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好。”
白景殊心中一暖笑了起來,看著他回應道,“無妨,以後的每一個春節,我都會在你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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