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的話,西嶺王率先回應道,“皇祖母慢走。”
待太皇太后走了之後,該做的樣子也還是得做,皇帝裝模做樣的詢問了一番蜀地的近況,西嶺王雖是一一作答,但最後還不忘加了一句,“皇上不是應該最清楚不過麼?”
白景昔笑了笑,也並未露出什麼尷尬的神色,“朕自然知道,不過更是想聽二哥親口說說。”
西嶺王像是想起了什麼,神色變得嚴肅了一些,他問道,“聽說前幾日宮裡出了刺客,京城還封了城,皇上可有受傷?”
一聽他提起這件事,白景昔頓時心頭火起,他居然還敢提?不過還是將怒火強壓,笑著說道,“託二哥的福,朕,毫髮無損。”
“哦。”西嶺王的尾音拖的極長,笑吟吟地說道,“那便好,那便好。”
在說這話時,白景昔也並未看透他神色中的含義,雖然能隱隱感到一絲幸災樂禍,但依舊不能察覺到別的什麼。
不過西嶺王突然覺得背後有些發涼,他轉頭看了看正在看著自己的白景離,這才說道,“哦離郡王,果然是跟清平姑姑像極了,不知清平姑姑的琴技可曾習得?”
白景離帶著那一貫的笑意,對他舉起了杯盞,點頭示意,“略懂一二罷了,初次見面,日後還請多關照了,二皇兄。”
既然他已經舉起了酒盞,西嶺王也給了這個面子,兩人隔空相敬,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飲罷,西嶺王將杯盞放下,笑著說道,“這中原的美酒,我也許久未曾嘗過了。”
“聽說蜀地富饒,定是不缺這些玩意兒,二皇兄說笑了。”白景離又敬了他一杯。
不過白景離並非是想把他灌醉,他只是想試探試探西嶺王罷了,因此敬酒之事只是點到為止,並未在繼續相勸。
西嶺王似笑非笑地說道,“富饒不假,只不過那也有兇險之處,那苗疆的五毒聖物皇弟們可曾聽說過?況且,那蜀地地勢偏遠,我啊,時常登到高處,遠望京城,只想有朝一日能在看看這故土。”
這話說的倒是添了一絲傷感,皇帝接過了話茬兒,輕嘆一聲,“朕也深知如此,這些年苦了二哥了,不過那蜀地也正需管轄,這也都是二哥的功勞,才得以讓大堯如此繁榮昌盛。”
一番客套下來,反而是心裡都被對方逼的壓著火氣,卻還要不動聲色,最終白景殊說道,“罷了,天色不早,二哥一路奔波,也早些回去休息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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