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夜影衛的話,一直梗在他心中無法釋懷,他現在很想見到秀陽,將她完整的帶回大堯,交於夫人手中。
不過此時秀陽必然不願見到自己,白景殊這麼想著,他還帶著那日在金光寺中方丈所贈與他的佛珠,白景殊將佛珠捏在手中,一顆一顆的剝過,心中煩躁不安。
正巧,陳亮舉著酒囊出來,一眼就看到了也在外面的白景殊,兩人便隨意坐了下來,陳亮拔出酒囊上的木塞,喝了一口酒抹了抹嘴,看著白景殊笑道,“怎麼?王爺也有心事睡不著?”
白景殊看著月色,輕輕笑道,“無事,只是睡不著罷了。”
陳亮低下頭繼續喝著酒,白景殊看他似乎心中不快,便問道,“陳副將可是在想關於阿爾泰之事?”
陳亮嘿了一聲,說道,“果然什麼事兒都瞞不住景王爺,是啊,我是想起了一些往事,一想時隔五年,又得跟他交手,有些頭疼,哈哈。”
陳亮雖是笑的風輕雲淡,但白景殊知道,陳亮對阿爾泰恨之入骨,畢竟那是他的血海深仇。
“這次必能將之前的債,一併討回。”白景殊篤定地說道。
陳亮笑了笑,又仰頭喝了一口酒,“哈哈哈,老子也是這麼覺得的,不過啊,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這越往北,我這心裡就越沒譜兒,就好像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一樣。”
這種感覺,白景殊也是如此,並且在夜影衛傳來訊息後,已經應驗了,此時他也十分迷惘,下一步,究竟該如何去走?
但此時白景殊卻不能表現出什麼不快,只能說道,“事在人為。”
陳亮挑了挑眉,捋著臉上的鬍子,對白景殊說道,“王爺,也不知大將軍有沒有跟你說起過阿爾泰這個人。”
白景殊想起,前日他也曾問過言慕玖,但言慕玖只是說他很強,其餘的並未多說,便搖了搖頭。
陳亮笑了笑說道,“我就知道他不會跟你提。當年啊他還什麼都不是的時候,因為言老將軍的威嚴還在,軍營裡很多人也願意聽他的,那時候吧,雖然沒他年幼時那麼心高氣傲,但也是少年人心性。就那時候,他跟阿爾泰交過手,結果是中了阿爾泰的計,摺進去不少弟兄。”
白景殊點了點頭,這件事他隱隱有些印象。
陳亮喝了口酒潤了潤嗓子,繼續說道,“雖然最後也贏了,但是這件事就是就在他心裡,這麼多年了估計也沒消散,他就一直為這事兒自責,不過那事哪兒能完全怪他啊,都是我們那時候太情敵,他啊,就是這麼一個人。”
聽著陳亮所說,白景殊心中也感慨萬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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