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昕卻笑著對蘇彥君道:“蘇兄,我明白你的想法,但我就問一句,如果現在換成是你,有人已經要欺負到你頭上來了,你難道能忍氣吞聲,任人凌辱嗎?”
蘇彥君是謙遜斯文之人,但並不代表他是懦弱無能之輩。
聽到陳昕這麼說之後,便馬上搖了搖頭,接著就不再做聲了。
並且蘇彥君的心底還有那麼一些佩服陳昕,對他的認識又多了一點點。
陳昕說完後轉臉看去,此時李瀚與和秦光耀的臉上正掛著輕蔑的笑容,尤其是秦光耀,笑得那叫一個張狂,連後槽牙都能看見。
也難怪了,自從秦光耀在靜學齋裡輸給陳昕之後,那個奇恥大辱一直像一座大山似的壓在他的心頭,他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雪恥。
如今陳昕終於送上門來了,雖然是李瀚與替自己報仇,但秦光耀心中依舊覺得非常興奮和解氣。
“李兄,說說吧,怎麼個比法?”
陳昕雙手抱在胸前,說話時還故意揚了揚下巴,頗有一些不把對方放在眼裡的意味。
李瀚與心中火大,但此時他已經覺得勝券在握,沒必要再跟這個病秧子做口舌之爭,於是李瀚與便壓下火氣,皺眉思考了起來。
很快,李瀚與就想到了比試的方式:“陳昕,放課後我們去書院後的空地,到時候我跟你比試搬石墩,如何?”
“搬石墩是吧,行!老子奉陪!”陳昕連搬石墩的規則都沒問便爽快的應下了。
陳昕想的是,反正老子現在有張若蘭的四成內力,徒手拔樹都跟玩似的,還會怕跟你搬什麼狗屁石墩?
“好,一言為定!到時候你若不敢來,大家便知道你是個縮頭烏龜,是個大大的懦夫!”李瀚與指著陳昕道。
陳昕立刻就拍開了李瀚與的手,瞪眼道:“放心,爺爺肯定來!”
“哼!”
李瀚與氣憤一哼,隨即拂袖而去。
秦光耀立刻跟上了李瀚與,臨走時還學李瀚與的樣子,衝陳昕用力的“哼”了一聲。
兩人一走,圍觀的人群也開始散去,不過這時大家嘴裡都有了談資,紛紛約好一會兒放課了要去湊一湊熱鬧。
人群散掉之後,走廊前面便出現了一個人,正是天字甲班的魏子謙。
“陳兄好膽識。”魏子謙微笑看著陳昕,說著便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