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瀚與點頭道:“沒錯,就是比力氣,你敢是不敢?”
陳昕剛要說話,蘇彥君就急忙道:“李兄,你這不是欺負人嗎?陳昕身體本就瘦弱,而且又是大病初癒,你體格強健卻要跟他比拼力氣,他如何能是你的對手?”
蘇彥君說完之後,圍觀的人中有一些便忍不住點起頭來。
“是啊,李瀚與這樣的確是有點欺負人了,你們看看陳昕那小身板,兩個人也差得太遠了吧。”
“對呀,這就好比大象跟螞蟻比力氣,哪來的贏面啊。”
雖然陳昕是一個紈絝,名聲很差,但眾學子的心中還是講究公平對抗的,而李瀚與提出要和陳昕比力氣,這顯然是有失風度,是非常不具有公平性的一場比試。
秦光耀見狀立刻叫了起來:“喂喂喂,你們這些人在說什麼呢?什麼叫欺負人?剛才沒聽見這個病秧子自己說嗎?他壯得跟頭牛一樣,一隻手就能捏死別人,怎麼就成我們瀚與兄欺負人了?”
秦光耀的話頓時也得到了一部分的支援,畢竟剛才叫囂要出去單挑的人可是陳昕。
“大家靜一靜,靜一靜。”陳昕忽然舉起雙手,現場頓時就安靜了下來。
陳昕面帶微笑的走到李瀚與身邊,打量他的同時就開始繞著他走了起來。
“喂,你看什麼?”
李瀚與只覺得渾身不自在,卻又搞不明白陳昕在做什麼。
忽然,陳昕伸手捏了捏李瀚與的肱二頭肌,李瀚與一驚,急忙躲開,大聲道:“你到底要幹什麼?”
陳昕笑著道:“李兄,你這肌肉練得不錯嘛,看來你平時沒少鍛鍊吧?”
李瀚與嘴角泛起冷笑,下巴不由微微的揚起:“不怕告訴你,自小我就被家父要求冬練三九,夏練三伏,一日不敢懈怠,自然不會像某些人一樣,弱不禁風,一吹就倒!”
這某些人說的是誰,在場是個人都明白。
陳昕也不著急,緩緩點頭道:“好,既然李兄對自己的實力如此有信心,那這場比試,我便應了!”
“哄”一下,天字堂內就炸開了鍋。
圍觀的眾人紛紛驚訝不已,開始眉飛色舞的議論起來。
有的說陳昕不自量力、以卵擊石,有的說陳昕人雖紈絝,但卻不失男兒血性,敢於挑戰強者。
但說歸說,現場卻一個都沒有認為陳昕能贏李瀚與的,全部人都認定了這是一場一邊倒的比試。
“陳兄,你別這麼衝動啊。”蘇彥君急忙勸說,因為他也覺得這肯定是必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