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具體搜查地點,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考量。一隊認為最好從西部軟體開發區查起,有其他打算,陳飛鷹帶小孫幾個開車去北區,分開調查。
兇手工作『性』質導致休息時間有限,車程自然也要包括在作案時間之內,而通向三起案發現場的馬路探頭都沒有發現相似的私人交通工具,因此兇手更有可能選擇的交通方式是公交車加步行,這樣更隱蔽。
“所以這也意味著兇手不會選擇太遠的地方作為犯案現場,因為他的交通方式不足以支撐他選擇更遠的地方作案……”小孫很認同隊長作出的行為分析。
他看向陳飛鷹的眼神裡不自覺地帶上了狂熱,劉警官翻了個白眼,一巴掌把他拍回座位。
“沒有事實和證據支撐,一切就只是猜測,是猜測就可能猜錯。”陳飛鷹點了火:“繫好安全帶。”
事實證明,即便有了調查方向,可是搜尋仍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下午兩三點正是最熱的時候,幾個人頂著大太陽跑出一身汗,查完了兩個軟體公司,卻還是沒瞧著嫌疑犯的影子。
眼看就要力竭,一行人暫時找了個樹蔭底下休息,劉警官跑到附近的『奶』茶店,沒過多久抱了堆花茶過來。
“別說,這味道奇奇怪怪,還怪好喝的。”一個警察咂『摸』滋味兒說。
“沒喝過?”
“全是女孩子,哪能到店裡去排隊啊,那得多不好意思。”小孫撓著頭說。
劉警官被他逗的撲哧一笑,把花茶遞給陳飛鷹:“陳隊,不知道你什麼口味,將就著解解渴。”
陳飛鷹接過來一看,笑了:“謝謝,回去給你報銷。”
劉警官一愣,陳飛鷹好像是第一次這麼笑,之前他也笑,但都是出於禮貌或者必要,不是這種純粹的輕鬆的出自愉悅的笑。
而且這麼一笑,原本那種不苟言笑的冷峻面孔頓時被打破了,她這才發現,這個新來的隊長相貌不僅生得好,原來還帶了點書生氣的俊秀的。
她看的時間有點久,反應過來時頓時有點不好意思,同時心想:難怪陳隊平時不愛笑,這一笑隊長威嚴都沒有了。
小孫嚷嚷道:“這還能報銷?不是,陳隊,這薅社會*主義羊『毛』不好吧?”
陳飛鷹失笑:“找我報銷。”
“這麼好?”劉警官忙不迭應下:“自家隊長的羊『毛』,那我可就不客氣的薅了。”
“哈哈哈!”有人笑得嗆茶。
和別的刑偵隊不太一樣,五隊的隊長是空降,隊員也有好幾個新人,平時除了工作,大家相處起來都有些拘束。
如今笑鬧一場,隊裡倒是處得比從前親近了不少,可見情誼是從吃喝裡出來的。
又過了會,太陽燒過日頭,溫度可感地降了下來,甚至還有涼風。
陳飛鷹道:“休息夠了嗎?”
得到一致的肯定回答,他活動了下手腕,把喝完的杯子投進不遠處的垃圾桶裡,小孫在心裡默默的記了個三分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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