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接受了趙河的說法，宋姜點了點頭又接著看下去，隨後大概是沒有發現奇怪的地方，只是略待了會就離開了小天鵝幼兒園。
趙河目送宋姜離去，微不可察地鬆了口氣。
反正不是她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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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區最近無事發生，除了迄今為止尚未解決的魚線割頭案。
“看到沒，我離禿頭快不遠了。”許至清在頭上薅了一把，手心躺著幾根細細的頭髮。
幾天連著軸轉，稍微有點兒嫌疑的都得去查，差不多把整個市都跑遍了，可還是沒能逮捕到兇手。
警察髮量不多，也是符合科學道理的。
“生薑洗髮水和霸王瞭解一下？”劉警官慷慨安利，接收到隊長的示意，抄起電話通知隊員迅速歸隊。
房間裡鬧哄哄的，間或能聽見女人的聲音：“什麼，回來不了？……哦可能會遲到，行行行，我跟隊長說一下，儘量快點回來吧，注意安全。”
劉警官掛了電話，朝陳飛鷹道：“陳隊，瞿英在路上堵車了，可能要晚點才到，其他人應該很快就能過來。”
“堵車？”
“是啊，最近不是到處都在修那個地鐵線嗎，車輛在主幹道上合流可不得堵車嘛，現在上班都得趕早上，不然肯定天天遲到。”
陳飛鷹兀自摩挲著鋼筆，腦中一閃，忽然朝她道：“本市主做地圖軟體的公司有哪些？”
“高盛軟體公司，還有蘇達……”
“不還有個雲濤？”不知誰『插』了句嘴。
“對對對我記得軟體開發區好像還有——”有人回過味來了：“兇手會不會是搞地圖軟體的？我們之前有往這個方向查過嗎？”
“沒有！”眾人精神一振，興奮起來。
按側寫，兇手是本市人；朝九晚五的職業工作者；工資階層中等，有餘錢進行業餘休閒愛好；時不時有外出工作需求；熟練使用攝像裝置，對城市道路瞭解並具有一定的調研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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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兇手是地圖軟體公司的職工，那麼已經切合了大半條件：軟體公司的人工作日常朝九晚五；工資中等偏上……
而且做地圖軟體就算能夠利用衛星定位，也還是需要實地調研考察當地的路況。
“查不查？”陳飛鷹站起來。
一群刑警摩拳擦掌，齊聲吼道：“查！必須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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