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城’,將這‘明’字寫好一看,竟然成了‘我’。
這在張嘯文看來,那就是陳櫻櫻提筆寫了兩個字:娶我!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繼續哦,十二點前更新,對劇情有啥看法在評論區告訴我哦
☆、休書
娶陳櫻櫻?陳櫻櫻也發覺不對,將那紙揉成一團,急得跺腳,道::“張副將,我說不出來,也寫不出來。”
可是張嘯文就不這樣看了,陳櫻櫻這娶她的話說不出口,改成了用紙寫。
便半開玩笑道:“小大夫,你不是和李千總成親了嗎?怎麼到要我娶你。”
陳櫻櫻對這水淹蓉城之事急得不得了,可有關這件事,卻口不能言,手不能寫,現在到還讓張嘯文誤會成是要娶她。
滿頭是汗,臉也越發紅撲撲的,那身上的櫻桃味也散發得更是濃烈,道:“張副將,不是這樣的。”
張嘯文:“小大夫的意思是你們其實沒有成親。”
陳櫻櫻:“....”,我們都睡在一起了,怎麼還沒有成親?但是想著眼下這件事情才是大事,明天就要水淹蓉城,便道:
“張副將,先不說了,我去找月林姐”,說著往屋外走去。
張嘯文一把拉住她,道:“小大夫,先把話說清楚呀”,另一隻手去奪陳櫻櫻手中寫了‘娶我’二字的紙團。
這紙團留著可不是什麼好東西,陳櫻櫻不肯給,一邊掙一邊道:“張副將,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有急事找月林姐。”
這拉扯中,陳櫻櫻的袖子被張嘯文扯破了一截,裸露出白藕一般的胳膊,張嘯文眼睛一下子就直了。
兩人短暫的沉默,張嘯文卻是眼睛一亮,說不出是驚還是喜,陳櫻櫻順著張嘯文目光看去,原來是看到她胳膊上的守宮砂。
李南星和陳櫻櫻夜夜同床,這守宮砂卻還在,加上剛才陳櫻櫻寫的‘娶我’二字,已經夠張嘯文腦補一出大戲。
“張副將”,陳櫻櫻微怒,準備找一件衣服披上。
“娘子,張副將,你們在做什麼?”李南星不知何時站在門口,大步走了進來,見陳櫻櫻裸露在外的胳膊,再看到那刺眼的守宮砂,他臉色黑了下來,將外裳一脫披在陳櫻櫻身上。
那被陳櫻櫻攥在手中的紙團自然沒有逃過李南星的眼睛,伸手去拿,陳櫻櫻下意識不給,這就是一個奪命符啊!
可是李南星想要從她手裡拿東西,還有拿不到的?稍微一用力,到手了,攤開一看,那眼中風卷雲湧,似有驚濤駭浪。
“這是什麼意思?”李南星的目光掃視過兩人,額間的青筋都已經起來。
“南星,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陳櫻櫻抓住李南星的手,眼神示意張嘯文趕快走,可是這張嘯文就是不動。
“事情是....”,好了,說不出來,陳櫻櫻不死心,拿了筆想寫“曲家明天水淹蓉城”,可是那寫好的曲字眼睜睜變成了一個嘯文的‘嘯’字。
完了,陳櫻櫻呆在那裡,眼看李南星一把將那紙抓了起來,一捏,竟然在他手中燒了起來!
“陳櫻櫻,你就這般攀高踩低?”也許是憤怒失望到了極點,李南星語氣反倒平靜了下來,只是眼神如墨,幽深似海。
“相公,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陳櫻櫻話剛說了一般,卻被張嘯文打斷:
“衛千總,原來你和小大夫不曾真正成親,那她喜歡別人也不是不可以的”
這話就是典型的火上澆油,陳櫻櫻知道再不放大招就完了,轉身對張嘯文道:
“張副將,請你住嘴,我是李南星的娘子,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嫁,我與相公沒有圓房,是相公說他要當了參將,好好再辦我們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