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服從,一個是逃跑。
這些人沒有逃跑,也沒有服從,他們驚嚇過度,還沉浸在震驚和迷茫的狀態中,這一拳結束之後,大道場這邊又損失一位太上長老,可謂強者無聲,弱者心寒。
此消彼長,教尊這邊的人強者除了留山二怪那一陣折騰殺了兩位,其餘都儲存著,他們多數都是白發散修,很懂得明哲保身,就算是羅浮陣下,也是能逃就逃,能避就避,實在不行才出手。
兩人不再有人出手,教尊既然露出了真面目,也沒打算隱瞞眾人,他墜下山間,將一個死人衣服慢慢扒了下來,穿在自己身上,又變作那高大偉岸的形象,將他的教眾全部招了過來。
“答應你們的仍然會做到,你們不會因為我的身份而和我敵對吧。”
教眾和白發散修們自然不敢說個不字,這裡面當然有不情願再跟隨教尊的,事到如今也只有屈服,那一拳的威力實在太大,他們不得不服。
反而還可以說服自己,跟隨強者有利可圖,委曲求全,大智慧也,只要教尊給他們好處,那麼他是人是鬼是神是魔又有什麼區別?
教尊緩緩站了起來,目前的問題是,這山到底開還是不開。
天漸漸變得灰濛濛,霧氣中,教尊沉思著,很顯然的是,教尊也在猶豫,那昏黃的光照在天空之上,似乎在給星空發著訊號,讓天快些亮起來。
羅列緩緩道:“這教尊應該是知道佛珠的秘密,但對這山仍然是沒有把握,若是強行開啟,就連他也知道結果會如何,看來咱們這個熱鬧也看不成了。”
任公子道:“看不成了,雙方僵持著也沒意思,必然有人先退去,再作打算,我想我們也該回去報信了。”
血刀僧道:“不急,再看看,這半魔存在時間不短了,應該是對古往的許多秘密知之甚詳,這大墓也存在了許多年,他應該是對佛珠的來歷很清楚,也知道他的功用,既然被擋住了,他就得想辦法開啟,我想他做都做了,不可能半途而廢。”
鬼靈子一直在後面蹲著,此時卻也嘿嘿地笑了起來:“不如咱們去鬧一鬧,讓他們再打起來。”
任公子道:“你想讓人死完了?”
鬼靈子道:“我可沒那麼說,咱們一起進去的時候,我可沒對任何人下殺手,反而是你殺了兩個還是三個人,我都看得清清楚楚。”
任公子冷笑一聲:“我殺人那是他們太麻煩,你沒殺人是因為你根本來不及,被逼的左右招架,哪有時間殺人。”
鬼靈子也冷笑:“別逗了,放在那山間咱們都不算真正的強者,你殺的人也不過是剛剛登堂入室的宗師而已,有種給我宰一個散修看看。”
任公子皺眉道:“你想再比試比試?”
鬼靈子不屑道:“憑你也跟我叫板?”
兩人再度懟了起來,鬼靈子道:“我們一起出手,被發現的人認輸,以後叫一聲爺爺。”
任公子道:“你提前叫爺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