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甜恬不由得輕嘆,不知道她同茉雅琪想見是好是壞,也不明白為何會在那個時候得見,是有人故意的還是茉雅琪憑著這些年的本事走出了掖庭,在主子跟前兒掙得了幾分體面。
然宮中的事兒不比外頭,巧合的背後十有八九都是人為推動的,年甜恬且琢磨著,不明白茉雅琪見她是何用意,若她背後有主子,且不知她背後的主子又是何意?
難不成覺得這麼多年她們二人還能存著些情誼可利用?
茉雅琪接近她到底是好心還是壞意,是要害她還是要害她的孩子們?
這些事兒年甜恬著實想不通,且聽見四爺同景顧勒進門的聲兒了,年甜恬便也不再躺,只管喚了翡翠來伺候更衣梳洗,至於防備的事兒便先不驚動四爺了,她先叫人盯著些罷了,總歸甭管什麼目的,時候長了定然會暴露出來,便也不急得這一時。
“總算是起身了,爺還當咱們娘娘要一口氣睡得明兒早上呢,不過兩壺果釀咱娘娘就不成了,這酒量還得好生練練。”
四爺笑了年甜恬一句,便也不消得翡翠去伺候了,只管接了下頭人的活兒親自給小格格更衣,年甜恬將下巴搭在四爺肩上,也不知是躺得久了還是酒意未消呢,這會兒還略有些頭暈泛軟,須得膩著四爺才成。
“爺又不是不知我一貫不勝酒力,平日裡想練也沒人陪著啊,難不成爺有空兒與我日日飲酒消遣。”
四爺扶著年甜恬的肩膀叫人站直了,他好將盤扣給人扣齊整了:“眼下咱們可是沒空練這個的,不過再等個十年想來便差不多了,屆時孩子們都大了,俱能為咱們分憂了。”
年甜恬瞥了四爺一眼,且不知四爺這口中的分憂是怎麼個分憂的法子,立太子嗎?
這事兒不好問,不過年甜恬心裡也沒什麼懸念就是了,只管點了頭去,算是應了聲兒,且梳洗過後這精神才算是振作了些,同四爺拉著手去到外間兒吃茶,好好同孩子們說笑去。
景顧勒話不算多,不過將自個兒近二年忙碌的事兒稍做些總結罷了,其餘的時間照管讓給弟弟妹妹同阿瑪額孃親近,富靈阿正是藏不住情緒和話的年紀,兩年未見阿瑪額娘了,必是要人好好看看自個兒的進步。
富靈阿在語言上有極大的天賦,才兩年的功夫,英語、法語已是學得很好了,聽說讀寫都不算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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