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諜恐怕在監視我,要不我倆進屋詳談。委屈你了。”
何止是委屈,想到這禽獸的一貫的惡行,陶如琢簡直氣炸了。然而為了實行計劃,他又不得不忍辱負重,在眾目睽睽之下配合著演戲,跟著賈英豪進了廢棄倉庫中的房。
一進帳篷賈英豪就趁勢摟緊他,用那天殺的玩意兒頂著他的大腿根。
在他耳邊低語,“你聽誰說,我知道arani代表了什麼。”。
陶如琢現在只想殺人。然而他全身顫抖,憋著怒火說:“我看見各個gay聚集的文青網站,把arani的照片置頂了。我猜,你應該知道。”
“你知道我是gay。”
陶如琢氣得漲紅了臉,卻假裝羞澀地點了點。
“你是arani嗎。”
“嗯。”陶如琢聲如蚊吶。
“我聽說你一直在等有緣人,等到了嗎。”
陶如琢“幽怨”地瞥了一眼,嘆了口氣:“我們還是聊聊現狀吧。杜雅言探病時說起一件事,自從你往家裡搬礦石後,就收到不少有關現代五石散的軟文推送,此後你特地深入研究。她猜測,是你的競爭對手為害你故意挖的坑,正好趁你與杜氏鬥法,造謠你用重金屬煉藥。”
“嗯,嗯。”賈英豪覺得陶如琢說什麼都覺得動聽,何況他看見公眾號上看五石散相關文章的事,只有幾個親信知道。陶如琢沒理由知道,除非是杜雅言為了抹黑他,故意說出這件事。
由此可知,他的親信確實向杜雅言出賣了他。
賈英豪對自己的推理能力很是自信。
因此,陶如琢提議:“賈總。我們一起逃走,給你懷疑的親信發不同的假資訊。最終誰的資訊被杜雅言採納,誰就是間諜。”
“好好好。”賈英豪此時甚至不關心哪個傻逼是間諜,一心只想把玉美人拿捏在手。“你去r—ucky,難道是為了刺探情報。
“賈總你別再逗我了。難道你不想快點擺脫間諜。”
“想,當然想”賈英豪激動地說。
其實陶如琢的建議有個大bug。萬一不止一位間諜,而間諜們收到不同的資訊,幾人一對發現資訊不一樣,立馬發現其中的貓膩。
可是賈英豪現在腦袋長在那啥上,滿心滿眼地想,美人約我私奔,豈有拒絕之理。他的玉美人,人美心善,對我一心一意,他倆就像楚霸王和虞姬,被一群無恥流氓逼到窮途末路。
他越想越激動,答應實行私奔計劃。
玉美人要跟他商議細節,問他有沒有逃生工具。他翻出其中的道具,什麼□□,指膜等等。
藏起的手槍沒給玉美人,畢竟殺人的事還是交得男子漢,玉美人只要負責管好他的那杆槍既可。
趁玉美人檢視有什麼裝備,可以用,他從背後緊緊抱住玉美人:“實在不好意思,我只是太激動了。”
陶如琢惡心到渾身的刺都立了起來。
從他故意暴露自己是arani,就預料到有這麼一遭。可是他不得不這麼做。
賈英豪狠毒無恥,唯利是圖,最大的缺點是好色。他已經失信於賈英豪,如果不滿足一下敵人愛作夢的大腦。僅憑那些醫療知識,很難說服賈英豪。畢竟賈英豪壓根無法真正理解那些高深的理論,即使他願意用核心情報,騙取信任,賈英豪也要拿去給其它專家驗證。期間仍不免要揩油。
既然如此,不如主動步入危險之地,險中求生。
“你怎麼了。”賈英豪發現他全身顫抖,不太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