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連杜家人小姐你都看不上。那你想攀哪個高枝。哪家小姐才能入得了你的法眼。”
“我又不喜歡女人。”陶如琢脫口而出,瞬間臉紅,一副羞於啟齒的模樣。
“賈總,你不要相信他的話。”智囊團的人急了,在一旁喊。
賈英豪冷笑:“你要怎麼證明。不要告訴我一套o裝就能證明什麼。”
陶如琢說:“我……我不知該如何證明。不過,我已經想到了您之前提出過的技術難題解決方案。”
賈英豪眉毛一挑:“說來聽聽。。”
陶如琢:“這可是機密。”
賈英豪對手下說:“給他紙筆。”
陶如琢說了一句:“我可以自證。”說著幾筆就寫完了,把紙條折了起來。
賈英豪甚至記不清自己提出過哪些技術難題,畢竟那都是他為哄陶如琢現背的。不過他對陶如琢能幾筆就寫好的答案,感到十分好奇。
開啟紙條一看,上面只有一個英文字母“arani”。
這決不是什麼解決方案,剛剛陶如琢寫答案前,說過要自證。賈英豪立馬聯想到,都市傳說中傾倒眾生的高嶺之花arani,他原本對清吧這種小孩子過家家的地方不敢興趣,覺得那裡的人沒見過世面,才會把庸脂俗粉當成寶貝。直到他看到arani的照片和影片,那熱辣的身材,冷冽的眼神,狠狠地刺激了的征服欲。可惜當他想一嘗芳澤時,arani已經消失,只留下傳說。
難道arani就是陶如琢?仔細一看這身材,這氣質卻有幾分相似。
他見過冷漠如冰、生人莫近的陶如琢,也見過羞澀清純的陶如琢,就是沒見過性感冶豔的陶如琢。
賈英豪氣血翻湧,一道竄上腦門,一道直沖□□。此刻,他只想眼前的妖孽釘死在床上,醉生夢死,顛鸞倒鳳。
於是興致昂揚地說:“我估且信你一回,來吧,我們好好談談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有他允許,保鏢們不再攔著人。
陶如琢立馬小跑上前一把抱住他,抽泣著說:“太好了,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他漂泊躲藏,準備趁亂反擊杜雅言,心裡憋屈得很,被美人這麼一抱,蓄勢待發的利刃隔著褲刺入美人兩腿間。像光劍插入蓄電槽,快速充滿,既刻雄風大振,大殺四方。
“我沒事。”他又恢複了紳士的溫柔,摟緊懷中的美人兒,輕柔地安撫。
美人兒扭頭把唇貼在他耳邊說:“小心,這裡有間諜。”
有間諜!?
賈英豪立馬就相信了陶如琢的話。
似想,若不是身邊出了叛徒,以他多年積累,必有一戰之力,怎麼會節節潰敗,隊伍四分五裂。可惡的叛徒!必須快點揪出來處於極刑。”
他也在陶如琢耳邊問:“你如何得知。”
“杜雅言曾在收到秘信後召開緊急開會,並且自信地說手中有殺手鐧,有百分百戰勝你的把握。”
陶如琢的話,完全經不起推敲。奈何賈英豪自戀至極,總認為失敗是為人導致的。間諜一說能完美地掩蓋他在戰略上的錯誤,和人品上的問題。
人從來不是被別人誘騙,而是為了維持內心自恰,閉眼塞耳,不聽勸阻,欣然踏入謊言編織的陷阱。
賈英豪信了陶如琢的鬼話,貼著陶如琢的耳朵問:“那我該怎麼辦。你知道是誰嗎。如果不知道,我們好好討論討論。”
“有些不確定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