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護法,這是什麼情況?”
李應輔目露思索,隨即半是猜測半是肯定道:
“照這位紀宗主的說法,此女年紀不大,神魂卻能抵擋住一位金丹修士神魂,甚至能將其神魂耗盡,可見其神魂特異、堅韌非常……”
“而人的神魂,便如薪火,有時神魂雖然消磨耗盡,但肉身生機仍在,若是儲存得當,便是殘餘少許的餘星,卻也有一定的可能,重新點燃……”
“所以,她實際上還沒死?”
王魃看了一眼仍舊靜靜躺著的少女,疑惑道。
李應輔搖搖頭:
“準確說,原本的她,已經隨著神魂的泯滅而消逝,如今這道新魂,雖仍是這具肉身的主人,但嚴格來說,已經不是原本的她了。”
王魃不由得心中微沉。
微微一嘆。
察覺到王魃情緒的變化,一旁的紀瀾心中也不由得沉了下去,心頭念頭迅速變化,他一咬牙,立刻抱拳行禮:
“王真人,秦長老奪舍葉靈魚,紀某清楚此事,但由於當時宗門形勢危急,所以並未阻止,紀某這麼說,並非是為了擺脫關係……只是如今秦長老已逝,王真人若是想為葉靈魚報仇,秦長老畢竟是我宗長老,雖已身故,但紀某願代秦長老接下……但還請王真人看在昔日也曾是我宗弟子的份上,對東聖宗的其他人不要遷怒!”
聽到紀瀾的話,李應輔不由得驚異地朝王魃和紀瀾看去。
他之前便察覺到右護法似乎和這東聖宗關係匪淺,不過也並未往深處想。
此刻聽到紀瀾的話,頓時恍然。
而王魃聞言也不禁一怔。
有些訝然地掃了紀瀾一眼。
心念一轉,便已經猜到了紀瀾的想法。
隨即在紀瀾吃驚的目光中,平靜地搖了搖頭:
“你想錯了,我不是東聖宗弟子。”
紀瀾一怔。
不是?
難道惠師弟猜錯了!?
可是不應該啊……同樣的名字,又似乎和葉靈魚頗為熟悉……
王魃神色淡然:
“當然,你猜得也不完全錯,我也確實和你們東聖宗有點關係,準確的說,我曾在貴宗萬獸房當過雜役,嗯,養雞雜役。”
“雜、雜役?!”
紀瀾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