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需要她,早就放下那些去往更加廣闊的天地,如果不極力追趕,自己就會被扔下。
但沒有訣竅。
兩側的走廊很安靜,工作人員走後就只剩下了她們兩人,南初身後的月光不知何時探進屋內,在地板上留下銀白一片。
南初的面容晦暗不清,只有一雙眼依舊明亮如初:“魚魚,晚安。”
她說完之後直接攀上謝稚魚的肩膀,輕輕啃.咬住她的耳廓,暗紅的舌尖放肆舔過,含糊說道:“對不起,不要生氣。”
謝稚魚偏過頭看向倒映在地板上她們相疊在一起被拉長的影子,像她們彼此糾纏不清的人生。
耳尖傳來密密麻麻的痛癢,她抬手撐在門框上,青筋鼓起,俯身吻上南初的唇。
謝稚魚吻的很輕,迎來送往,在這夜色中帶著繾綣溫情,細致地研磨著女人早已溫潤柔軟的唇瓣。
長睫翩躚掃過南初的臉頰,謝稚魚用另外一隻手按住她的後腦,逐漸加深這個親吻,直到南初再也承受不住從喉嚨深處溢位帶著隱忍的哼聲。
“南初。”謝稚魚退了出來,看著女人暈紅的眼尾,將那不合時宜的酸澀趕了回去,輕聲說道:“晚安。”
清晨,薄霧籠罩著這片區域,不遠處的大海沉浮,帶著毫無陽光反射的幽藍。
還在兢兢業業拍攝的幾人暫時並不知道外界的腥風血雨,只是跟隨著主持人來到了古堡門口站定為兩個方位。
按照道理來說,這種對抗賽是有一個朝著對方放狠話的環節的,但由於對面站著的是南初,在場諸位全都在面面相覷後,不約而同的放棄了這個想法。
南初換了一件衣服,即使在海邊也穿得嚴嚴實實,細致地將釦子扣在最頂端,嘴唇紅潤,像是被人細細吮過。
她挺直脊背站在原地,如同海藻般的黑發挽在耳後,陽光從她身後毫不顧忌地披散而下,帶著點點金芒。
主持人在重新宣讀完內容後就站在一邊,幾臺攝像機從幾人臉上一一晃過,大家都條件反射地露出或溫柔或平靜的神情來。
等所謂的隱藏嘉賓率先繫上紅色飄帶走進城堡中,幾人這才放鬆了下來。
“稚魚,我們還是一起?”裴然依舊不忘初心,想著多蹭上一些鏡頭。
謝稚魚可有可無的點點頭:“可以。”
章真儀也在她們隊,或許是因為昨晚被警告過,今天的她沒有像之前那樣嫌棄這嫌棄那,反而少有的安靜,一句話也不多說。
幾人按照順序,重新進入了城堡內部。
:各位指南針看了最新一集的預告沒有?現在群裡已經有人投票,是不是要把我們的應援色改成藍色……
:真沒想到追星十年,居然還有聽見正主說自己喜歡的顏色,我還以為她是一尊玉像,無悲無喜,只要端坐在高臺上以下省略100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