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家族已經不是當年能夠和南初平起平坐的存在了,要不是她現在還有一個未婚妻的身份,恐怕現在早就被……
“南小姐,靈萱小姐。”有人氣喘籲籲跑過來邀功,“我在洗手池下找到了!”
魏之雪嗤笑了一聲:“靈萱小姐,難道你不應該為自己的惡意揣測道歉?”
“我剛才只是有些著急,並沒有……”夏靈萱臉上的神色愈發掛不住。
魏之雪不知何時已經擋在謝稚魚的面前,以一個自己也沒察覺到的保護者姿態。
南初覺得這種場面如此刺眼,甚至不啻於用各種惡意的想法揣摩她們之間的關系。
“不需要道歉。”南初濃密卷翹的睫毛在眨眼間輕輕顫動,她似乎沒有看任何人,只是壓下那仿若醉酒時的悶熱,淡漠道:“走了。”
夏靈萱猶豫片刻,快走兩步追了過去。
原本凝重的氣氛在主人公偃息旗鼓的情況下虎頭蛇尾結束。
謝稚魚看著兩人的背影。
原來南初也是會護短的,不是早就知曉這件事麼,不護短的原因只有一個。
你不重要。
謝稚魚突然如此鮮明地感受到,愛好像不能跨越萬難。
阻礙她們在一起的,不是死亡,不是誤會,不是錯過的光陰,而是彼此的存在。
魏之雪回過頭忍不住開口:“夏靈萱那女人就是腦子有點問題,動不動就找人麻煩,在外人面前還總一副白蓮花的樣……稚魚?”
她抬起手在謝稚魚面前揮了揮,“你怎麼了?”
謝稚魚微微搖頭,詢問道:“她們在一起這麼久,為什麼不結婚?”
魏之雪皺眉沉思許久,才從早已模糊的記憶中找到了一點過去:“好像是在……南初完全控股南家之後。”
“據說,她燒掉了自己的婚房。”
滋滋的火光在烏黑的眼瞳中肆意燃燒,女人滑嫩的肌膚吹彈可破,指尖彷彿帶著火苗舔舐時滾燙的熱度。
車窗外不斷往後倒退的燈光化作一連串的光影交織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