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碗碟與刀叉相觸,落地窗外是夜幕低垂,星光倒映著城市的風景。
“你應該是去年來海城的吧?那邊的鐘樓在晚九點會亮起炫彩的燈光,不過為了防止出現意外事故,只有買票進入內部才能看見,你之前不是說很喜歡這種型別的顏色……”
謝稚魚搖搖頭:“抱歉,我暫時還不想發展下一段感情。”
周圍擺放著的花朵簇擁在兩人周圍,芳香四溢。遠處的鐘樓時刻不停往前挪移。
魏之雪吞吞吐吐:“可是,我還什麼都沒說。”
她才不會因為惱羞成怒就故意說自己沒這個意思:“只是表達自己的喜歡而已,答不答應是你的事……好吧,你剛才已經拒絕了。”
“你從一開始就已經明示。”
“雖然是我請你吃飯,但這是你選的地點。”謝稚魚微笑著,“周圍有很多同樣的鮮花,而且從侍者上完菜之後,再也沒有任何一個人進來了。”
“之雪,我總覺得有些話還是不要說出來更好。”
魏之雪有些沮喪,沒想到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人,甚至還沒開始追求就已經失敗了。
她還是不願意放棄:“我可以成為你的緋聞物件,這樣南初就——”
“沒有這個必要。”謝稚魚放下手中的刀叉,認真說道:“這對任何人都不公平。”
“我不需要用這種方式來證明自己的決心。”
魏之雪知道失敗是正常的,雖然她和謝稚魚認識的並不算太久,但她知道謝稚魚其實是一個很堅定的人。
原本她的計劃是從朋友做起,然後慢慢可持續發展,但總是是失敗了。
而且是慘敗。
一陣沉默後,她不知道哪根筋沒搭對突兀開口:“那我們等會還去鐘樓那嗎?我預約了。”
謝稚魚一口飲盡杯中的酒水,眨眨眼:“那去看看?”
“好。”
魏之雪有些惆悵的內心很快輕鬆了起來。
還沒有到非她不可的程度,只是如果可以,她是願意和這樣的女孩交往結婚生活在一起。
兩人收拾整理了一下,並不覺得有多尷尬,畢竟她還什麼都沒說出口。
魏之雪想,她和南初到底是怎麼在一起的呢?
完全屬於兩個極端,就算是互補也……
她想起南初一看就是性冷淡的模樣,忍不住腹誹。
她開啟車門,坐上駕駛位,終於忍不住八卦詢問:“你們到底是 怎麼在一起的?甚至還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對於一個喜歡拍朦朧感情戲的導演來說,對任何有關於人與人之間的愛恨糾葛都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