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人都會以為他景延廣沒有能力。
所以景延廣還是很配合的照實說。
“這實乃馮玉、李彥弼二人想勒索西去行商的財貨自肥,天子並無斷絕河西交往的心思。”
慕容信長冷哼一聲,“不知死活的東西,勒索西去行商,就是挑釁我大涼!
天子並無斷絕河西交往之心,但恐怕架不住吳國夫人枕頭風吧?”
景延廣也深感無奈,“馮玉為人膽小,某或許可以勸阻,但李彥弼貪婪無比,恐怕不是那麼好勸的。”
“都指揮使可要知曉,這不是在為某辦事,而是事關都指揮使身家性命。
某可以照實告訴都指揮使,一旦河西商路出現阻隔,涼國鐵騎恐怕會比契丹大軍都先到。”
慕容信長一看景延廣還是有些拎不清,只能又小小地提醒了一下。
景延廣把牙一咬,“都尉可否透露一下,天王究竟要如何?
如今天子並不願向先帝那樣臣服契丹了,晉涼之間,是否有可能....?”
慕容信長緩緩點了點頭,“天王對天子的做法,還是很推崇的。
若是天子確定不會臣服契丹,涼國再次來朝,也不是不可能。
都指揮使如果想要為天子解決這個大問題的話,李彥弼這個憨屢生,還要儘早解決。”
景延廣聞言,有些猶豫的看了慕容信長身邊的趙匡胤和王審琦一眼。
“景公但說無妨,趙二郎和王大郎都是某的親近。”
“那李彥弼在城西暗藏了一個外室,有時候會去那邊過夜。
某已經摸清楚了具體位置,就在禁軍都校慕容延釗家宅不遠處,只需三百貫,定能讓延釗取其性命!”
慕容信長臉上終於浮現出了幾絲笑容,“如此這般,那某就等景公的好訊息了。”
不過,就在景延廣下樓之後,慕容信長立刻對趙匡胤和王審琦兩人說道。
“香孩兒去通知慕容三郎,讓他殺了李彥弼之後,謹防景延廣滅口。
嗯...,可以讓他去大相國寺,自有人送他去安西。
你們兩也準備準備,咱們到時候一起去你涼州,大丈夫怎們沒見過河西風沙,不騎一騎馬涼州天馬呢!”
慕容信長還是準備提前回去,不去接觸河東的白承福等吐谷渾部族了。
雖然他們家是吐谷渾王族,乃是最後一任吐谷渾可汗,青海國王慕容復的直系後代。
但現在白承福他們還認不認,尚未可知。
最重要的是,慕容信長不想錯過征討高昌回鶻這樣的戰事。
比起在東京勾心鬥角,他也能喜歡在馬背上馳騁,迎著風沙雨雪快意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