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言:“·········你可真有意思。”
他無奈的笑了笑,朝著季螢擺擺手便又帶著幾個手下往樓上去。
季螢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
花言不知道這個誘餌計劃?
這是霍弋私下的安排?
適應很快將最貴的兩瓶酒端上來,用冰塊做底的玻璃杯倒入淺橙色的液體後,一股清香味湧進季螢的鼻尖。
果然是最貴的,可真香啊。
可惜他不喝酒,要是那酗酒的混蛋霍弋在就好了。
啊,不對···
季螢咳嗽一聲,端起酒杯淺淺喝了一口。
看了一眼時間,他在這裡呆了已經一個多小時,如果rh情報網正常的話,現在他的行蹤早就報給rh老大了。
他一邊思考一邊晃動酒杯。
會所內的燈光忽然滅了,季螢立即伸手去摸後腰的槍,但下一秒又再度亮起。
舞臺那處的聚光燈啪嗒亮起來。
是有表演嗎?
不對——
季螢發覺到危險的時候,已經晚了。
有人從身後無聲無息接近他,槍口抵在後脖頸的觸感讓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陌生男人的聲音響起,“起來,從後門離開。”
季螢瞥了一眼腳環,“知道了,別開槍。”
說著,他緩緩站起來,轉身朝著後面走廊走去。
那人緊緊貼著自己,腰間的槍口頂著他有些疼。
後門停著一輛黑色的車,季螢一走出後門就被他推搡著上了車。
還沒等他坐穩,他就被腦袋被什麼狠狠敲了下,眼前一黑失去意識。
季螢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他發現自己竟然回到了黃丁的車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