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螢流淚,“真的很不想聽到這些。”
——
黃丁開車把季螢送到玫瑰門前。
“我在門口等你。”他開啟車窗喊了一句。
季螢對他擺擺手,讓他放心。
隨即他深呼吸一口氣,走到玫瑰那間店門前。
不久前那門內如地獄般的鮮血和肉塊、內髒都已經消失不見,燈光旖旎下的奢華裝飾,搖曳的酒杯和晃動的人群,還有香水和煙的味道···
彷彿之前那場屠殺沒有發生過。
季螢有些戰戰兢兢的坐在了吧臺前,他用餘光憋著周圍,沒有發現霍弋他們,也沒有人盯著他。
反倒是他自己像是盯著別人一樣。
不過既然霍弋把自己當做誘餌送過來,是篤定rh的人會出現嗎?
而且偏偏在玫瑰這個會所裡。
正思考著,大門那邊走過來幾個人,那個戴著眼鏡的花言走在最前面,和手下低聲交談著什麼。
他很快就發現了坐在吧臺的季螢。
“唔?這不是霍弋的寶貝寵物嗎?怪不得我在外面看見黃丁了,怎麼?你的主人放你一個人進來了?他人呢?”
季螢說出了準備好的臺詞,“他不在西城去工作了,我在等其他人。”
“其他人?”花言眯起眼睛笑了,“是我嗎?”
“不是,是賀叢。”季螢對霍弋的小心眼感覺到無語。
“賀叢?”花言果然也認識賀叢,聽到這個名字,立即皺起眉,但很快他就恢複了之前的神色,笑眯眯的問:“哦你這個壞寵物,揹著主人和其他男人見面嗎?”
“隨你怎麼說。”季螢往一側挪了挪,這個人有意無意的在和自己身體接觸。
“他還沒來嗎?”花言繞過來,坐在季螢身側。
“快來了。”季螢往裡面繼續挪了一點。
花言朝著後面的侍應說:“這個吧臺的帳記在我賬上。”
然後他笑眯眯的對季螢說:“隨便點吧,今天我請客。”
季螢哦了一聲,對侍應說:“那好,給我來最貴的酒,要兩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