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臂輕度骨折,其他問題不大。”
秦鏜交代他要不輕不重的關懷虞傾,卻隻字未提虞傾和宋硯青決裂的事,所以謝瑜笙並不知道宋硯青對虞傾避之不及。
貼心地又補了一條訊息,“我看右臂還有一條傷,這處骨折……得好好養,不然以後沒法提筆畫畫了。”
看了這條訊息,宋硯青眼皮子動都沒有動一下,直接將手機熄了屏。
但很快,阿巳收到了一條來自秦鏜的訊息。
“幫我查一下,晚上是誰撞了虞小姐。”
醫院。
虞傾坐在醫院的長廊上,安靜地像一頓雕像。
病房裡面,是還在昏迷的許溶月。
聯絡不到賀嚴沉,她完全可以甩手走人。
畢竟許溶月在她這兒,沒有任何的情分。
可看著醫院裡那些來來回回看望病人的家屬,虞傾留了下來。
不為許溶月。
只是幻想著……
看能不能激起宋硯青一點點的惻隱之心。
可她從深夜等到凌晨,又從凌晨等到晨光初現。
期待的身影都沒有出現。
落空的感覺侵襲了所有的感官。
枯坐了一.夜的虞傾像個行將就木的木偶,蒼白中透著無力。
賀嚴沉來的時候,她呆滯地掃了他一眼。
“既然你來了,我走了。”
“抱歉……我昨晚有事,不是故意不接電話的。”
與她的蒼白不同,賀嚴沉肉眼可見的地方,都是傷。
比起虞傾,他更像是從車禍中逃亡的。
但虞傾沒有心思去應付跟自己無關的人和事。
“既然已經簽了協議,那便請你說做做到。”